“别这么锋利嘛!”小陈嬉皮笑脸。
“我就是一把刀,离我远点吧。”
“刀也可以杀人,也可以削苹果嘛,啊,哈哈。”
“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吧。这是工作时间。”
“哎哟,老板娘的范儿!”
“是又怎样。”
“你别嘴硬,哥我是对你好,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洗清跟他的关系!”
“我们同呼吸共患难。谢谢提醒。”
“真傻啊,这不明明往火坑里跳吗?!”
“是什么我都跳,管你什么事!”
“哥我祝福你吧,希望你没占有他多少资源,不然的话,会带累你,很惨哒——”他后音拉得很长。我跟他无话可说。
他见我不理他,尴尬地打了个口哨。
“行了,你够了!”孙姐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把他推走。
小陈吹口哨走了,我能感觉到他是从叶鼎贤办公室的门口经过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乐呢。
“别哭啊,心月。不跟这种小人治气。”
“不会的,孙姐。”
“这熊孩子什么也没有,倒是什么也不怕,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做人。”
“他是心术不正,你看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装也懒得装一下。”
“老唐早不想要他了,是叶老板说开了他显得不君子,出去后也会到处乱说。这种人,最后也不知道什么下场。”
“不过他的话更是提醒了我,叶鼎贤昨天对我的绝情,是不想连累我,让我跟他划清关系。”说到这儿,我倒是哭了。
“看,还是哭了。”孙姐埋怨我。
我坐在座位上什么也做不下去。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发呆。忽然发现我的那个杯子不对劲,因为我买那个杯子时,两个杯子上的图案拼成了一个心形,我选的那只是我用右手握时,那半个心形我能看到,而他那只杯子用右手握时,心形是看不到的。我现在用右手握眼前这个杯子时,却看不到那个心形。我一度发呆,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我想明白后去柜子里找那只杯子,却怎么也找不到。我问孙姐,孙姐也说奇怪,她说那天他喝完茶明明放回来了。
现在是我的杯子不见了,而他的杯子就在我的桌子上。
我突然想到小广说他昨晚来过我的办公室。
是他拿走了我的杯子!
之后他把他的杯子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他一定没想清楚这一点,这个杯子不是双面花!他露了一个多么大的破绽!
由此可不可以断定他昨天说的不是真心话!
我想到此,心内稍稍放松,长吁了一口气坐下来,心不像刚才那么拧巴着痛了。
就这么呆呆地想一会,刷一会儿电脑,看看有没有关于他的相关新闻,可是什么也看不到。我起身又在门口站会儿,看看曹总裁他们是不是开完会了。心内决定不管他最后是什么样子,我都是要等他的。
昨晚在外野战带来的后果是今天浑身不适,腿也酸胀,我想换上那双柔软的鞋子。回屋四处翻腾,找来找去,可是一阵一阵却忘了要找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你找什么?”孙姐问我。
我站起来想了想:
“鞋!我那双工作鞋。”
“就在鞋柜里啊,我放的。”
“没有。”
“这也奇怪了,是不是保洁大姐放哪儿了啊。我去问问她。”
保洁的大姐过来也说没看见。
“算了,回头再找吧,我可能是穿回家了。”
下午二点多,以菱给我打电话。
“心月,*oss的事,我们也知道了。”
“嗯,你们在哪儿?”
“你要挺住啊。”说完以菱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
“以菱!”我叫她。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变幻多端。
“好了,安安你们是不是在一起?”
“嗯,我跟安安还有他们俩个在上次你们一起吃饭的那个会所里头。”说不哭就不哭,真是佩服她。
“哪次吃饭?”
“就是装病吓你那次。刚才他们还聊这个事来着,这个会所是邵仕的。”
“嗯。以菱,我突然想,我是不是克夫啊,谁跟我好谁没好下场。”
“我那会儿突然也有这种感觉。心月的气场真大。”
“真的?你也是这种感觉?是不是我以后要注定孤独一辈了啊?!。”
“以后啊,还是找个普通人吧,别找这种风口浪尖上的人,或许就好了。”
“以菱,哪天找不到我了,别哭啊我,我一定是去深山古刹里了!”
“别啊,怎么总是□□!”她说着又哭了。
“行了,别对着哭了。”是安安的声音。
“安安!”
“你别听以菱乱说。这才到哪儿啊。再说了,邵铭允进去的时候,你俩早分手了。”
“你都听见了?”
“我俩在院里的栏杆上靠着呢。”
“邵铭允怎么样?”
“可能会有好消息了,听说蔡先生一直在活动,邵铭允可能会被保释出来。”
“蔡先生原来对他这么好啊?!”
“好?!怕是托累他吧,再查下去,蔡的老底也要被掀出来。”
“这算个好消息吧。”我长吁了一口气,可是,我似乎一点也不高兴,只觉得轻松了些。我知道我跟邵铭允的心已经离得很远。
“哎,最近这是怎么了?”安安叹气。
“安安!”
“心月!”
“我真的怕了!”
“哎,别怕,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也得面对。相信你,你一直都那么冷静,我跟以菱最服你这点了,你别乱了分寸。”
“嗯,我知道。”
“晚上你去哪?”
“我能去哪儿,不在翠华亭,就在小蓝鼎原来的单身公寓。”
“要不我跟安安去翠华亭找你吧,正好我们也参观一下大别野。”
“好当然好,只怕那两个人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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