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飞的这番话,陈瑞德的脑门当时就冒汗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刘飞竟然对于这些事情竟然都了如指掌,这让他一时之间慌了手脚,不过作为一个老资格的政客,陈瑞德的应变能力还是非常强的,他连忙说道:“刘书记,这……这些全都不是实际情况啊,我的儿子和妻子的确都在国外,不过他们都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出去的,和我沒有什么关系啊,而且我儿子在国外的时候也一直都在打工,他的学费都是自己赚的,他虽然有车,但是那车是他同学的,并不是他的,您可不能听别人瞎说就信以为真啊。”
虽然嘴里这样说,但是陈瑞德的心理却早已经紧张得无以复加,一双眼睛也是紧张兮兮的看着刘飞。
刘飞只是冷冷的看了陈瑞德一眼,沉声说道:“陈瑞德啊,你说我的消息是假的,那么要不要我派人去国外实地调查一番啊。”
陈瑞德顿时就蔫了,脑门上的汗水更多了,不过他还是咬着牙说道:“刘书记,我是清白的,我可以{ 经受得住任何调查,我这些年來对应海明市尤其是对应浦南区的人民是有贡献的,在我在任期间,浦南区的GDP整整翻了一番,刘书记,我相信市委市zhèng fǔ一定会给我一个准确的定位的,我愿意接受任何的调查。”
刘飞冷冷的说道:“陈瑞德同志,你说你现在这种情况算不算是裸官呢,除了你自己以为,你的家人全都在国外,甚至连你的弟弟都在国外,你把他们都弄到国外到底惧怕的是什么呢,是惧怕自己的亲人在政治斗争中被他人所伤害,还是害怕因为你自己的贪污受贿被抓以后让自己的家人无法获得优越的生活呢。”
陈瑞德沉默无语。
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显得有些紧张。
这时,刘飞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冷冷的说道:“陈瑞德同志啊,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的动机被我猜中了吗。”
陈瑞德依然无言,但是他现在终于知道害怕了,陈瑞德知道,今天如果自己要是不退一步的话恐怕自己的金身肯定是保不住了,沉默了足足有两分钟之后,陈瑞德抬起头來,声音有些苦涩的说道:“刘书记,我知道您的意思了,回去之后,我会主动申请提前退休的,我会尽快为贾长辉同志腾出位置的。”
刘飞淡淡的说道:“怎么做那是你的问題,我并不干涉,但是我要说的是,从今以后,你本人限制出境,至于你自己的财产问題,你自己好好的想清楚,鉴于你曾经做出的突出贡献,组织上可以考虑对你的问題部分宽恕,可以确保你的妻子和孩子正常生活,但是某些问題上组织上还需要看你自己的表现,陈瑞德同志啊,做人不能太贪啊,贪得无厌之人必定自食恶果,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此刻的陈瑞德已经再也沒有了刚來之时那种jīng神抖擞老当益壮的劲头,更沒有之前那种倚老卖老的嚣张与狂妄,离开刘飞办公室的时候,他整个人似乎顷刻之间憔悴了许多,腰似乎也不堪重负的弯了下來,步履也蹒跚了。
一边走着,陈瑞德一边心中充满了悲凉,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失算了,早知道刘飞手中握着自己的把柄,自己要是一开始识相点就好了,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种下场,很明显,刘飞这次虽然沒有直接让纪委找上自己,但是如果自己做事不能让刘飞满意的话,恐怕刘飞肯定还会出杀招的,想当初,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能够过上zì yóu自在的舒适的万事不求人的生活,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当一名裸官,并且把自己这些年來私下里积攒的钱拿出來帮助他们进行了移民,并且把自己毕生的积蓄全都给了儿子,只是可惜自己的儿子实在是不争气,处处贪慕虚荣,喜欢和别人攀比,让他这个当父亲的十分为难,最终不得不走上了一条权利寻租之路,只不过陈瑞德还算是一名有觉悟的官员,虽然他也选择了一条权利寻租之路,不过这条路走得却十分谨慎,他给那些商人们办事的时候,并不要求对方往自己的账户上打钱,只是要求他们为自己远在澳大利亚的儿子和妻子购买一些生活设施。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陈瑞德再次发出一声叹息,感叹刘飞的能力之强手段之狠啊,不过他始终想不明白,刘飞到底从哪里得知自己的信息的,他是怎么掌握自己权利寻租的证据的,虽然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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