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要受不了,急忙回神嗔道:“你瞅啥?”
啧啧,这口音,煞风景。
徐景行好笑的在心里吐槽了一下殷晓静的口音,同时笑道:“瞅你咋地?”
“你再瞅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
“别过来——”
“嘶,你还真敢动手啊,不对,还真敢动口?”
咳咳,徐景行被狠狠的咬了一顿,虽然没有受伤,但也足以让他长点教训了,逗女人可以,但要把握尺度,这女人们一旦恼怒起来,说咬你就咬你,一点都不带含糊的,凶得很。
王母阶前种几株,水晶帘外看如无。
只应汉武金盘上,泻得珊珊白露珠。
好半天之后,殷晓静没好气的白了徐景行一眼,“一来就知道欺负我。”
“没办法,就喜欢欺负你,不光要欺负你,还要欺负你好几十年……”
“还好几十年,吹牛谁不会?”殷晓静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啧啧,这是怀疑我的实力?看样子刚才欺负的还不够狠——”
“别,不来了,真不行了,我,我一会儿还想出去呢。”
“去哪儿?我陪你?”
“好啊,陪我去花鸟市场转转,买个鱼缸,再买几条鱼,还有小狗小猫什么的,”殷晓静说着说着就来了兴致,“以前家里地方太小,什么都养不起,现在总算可以养点喜欢的了。”
“没问题,你说买什么就买什么,咱们啥都缺,就是不缺钱,敞开了买。”
“……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徐大土豪。”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感慨,就像靠近你就会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你一样……”
“没个正形,赶紧穿衣服。”
半个小时后,郑思瑾载着徐景行和殷晓静这一对男女来到花鸟市场。
只是一下车,两个女人就甩开了徐景行,手挽着手像闺蜜一样慢慢溜达起来。
这是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但表面功夫都做的挺不错,没有像仇人那样一见面就火光四射的喊打喊杀,而是很自然而言的聊了起来,毕竟都不是喜欢搞事儿的女人。
好吧,徐景行的几个女人都不怎么爱搞事儿,连脾气看起来最冷的金小小也只会在私底下对着徐景行小小的发泄一下,而不会针对其他女人。
换句话说,都是聪明女人,知道问题的根源在徐景行身上,知道撕其他女人没有任何作用。
反正徐景行这些个女人凑一块从来不搞事儿,传说中的修罗场,他从来没经历过。
果然,人太帅了还是有好处的。
徐景行暗搓搓的自恋着跟在两女身后东张西望的看。
他很少逛花鸟市场,所以看着满巷子的狗猫鸟鱼感觉还挺新鲜的。
甚至还能看到一些个摆地摊兜售古玩的小摊贩,只是扫了两眼后就不再关注,因为那些摊子上摆着的全是赝品,而且是仿制的比较拙劣的低仿品,做旧什么的就别想了,全是直接从流水线上拿过来的工艺品,只要是个在古玩市场上窜过几天的人就不会看走眼,糊弄的就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纯外行。
当然,也就只有纯外行才会在这地方寻宝,哪怕稍微有点常识,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和精力。
就像正常人绝对不会去拨打“重金求子”电话,一个道理。
所以徐景行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些花花草草狗猫鸟鱼上。
别说,这些小动物看着真的挺可爱,尤其是那些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家伙很是讨人喜欢,殷晓静和郑思瑾一路上已经好几次驻足观察甚至讨价还价了,只是最终都没掏钱,看样子是打算把整条街都逛一遍后再做决定。
女人在逛街购物方面,大多是无师自通的天才,倒也不怕吃亏。
只是这狗狗猫猫和花花草草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得转的,跟古玩一样,专业性都比较强,不是行家就有很大概率栽跟头,别的不说,那些个看着挺可爱的小狗小猫,不是内行你真不知道它们到底能活多久,活蹦乱跳的买回去,指不定三天后就奄奄一息了。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很多商家就是这么坑人的,不然的话,你一只猫养十几年,人家赚什么钱?
就跟很多日用品一个道理,比如说常见的塑料晾衣架,看着挺结实,还都加粗加厚的,但在阳台上挂三五个月就被晒化了,稍一用力就能掰断。
是现代的材料工艺制造不出能使用十几年的晾衣架吗?
嘿嘿嘿。
反正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看透了,就得防着点。
当然,万事无绝对,但总体而言,价格与服务总是挂钩的,在这种大众化的花鸟市场上买宠物,就一定要承担栽跟头的风险。
想避免栽跟头,要么成为行家,要么找个行家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