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再准确的解释,本相的记忆原理跟人和动物完全不同,是一种更直接的信息交流。
如果想让本相记住他,必须把他本人的某种信息直植入到本相中,这样才能让本相“记住”他。
而这个过程很复杂,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天天跟这个本相进行互动,就像养玉一样使双方进行无形层面的交流和交融,时间一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本相就有了记忆。
当然,有些本相是比较特殊的,像程露和邓青琪就很特殊,有近似于人的神智,神智邓青琪完全就是个人,想记住某个人自然不需要这么麻烦。
所以看到这只小狮子的反应,徐景行也不觉得意外,继续释放自己的善意。
几秒钟后,小狮子这才大着胆子像上一次那样跟凑近他,像一只真正的狮子一样用可爱的小脑袋轻轻的蹭了蹭他的手掌,又吐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恢复了原本的活泼和灵动。
这跟养了一只宠物没什么区别。
他拍了拍小狮子的脑袋后起身来到另外一尊门神石雕前边。
这尊门神的原型是秦叔宝,造型跟过年时大门口帖的门神贴画没多大区别,只是少了那五颜六色的色彩和复杂的图纹,显得很是朴素,但形象却依然威武霸气威慑力十足。
只是因为年代比较久远,风化的很厉害,门神石雕的表面有些斑驳,一些稍微细致的雕刻痕迹都风化到看不清了,所以品相很一般。
不过再一般,也孕育出了本相,只是太过弱小而已,形象很模糊也跟呆板,应该正处于从物性凝聚成本相的那个过程中,就像蜕皮的蝉。
刚蜕皮的蝉不是黑白色的,而是半透明的淡绿色,很孱弱,都不会爬,更别说飞,连翅膀都没展开,处于幼虫与成虫之间。
而这尊门神石雕的本相就大致处于这样一个状态。
只是蝉的幼虫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天亮完成这个成长的过程。
而本相,却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进行转化,或许是几十年,或许是几百年,就连徐景行也说不定。
看过两件比较出色的石雕后,他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只黄花梨做的杨公盘上。
那只杨公盘的物性强度比那只石狮子还强,但很可惜竟然没有孕育出本相。
但有那么强的物性,这只杨公盘的品质就无需多言了,说不定还是某位历史上有名气的风水大宗师使用过的。
别的不说,用这只杨公盘去看风水,效果还真不一般。
毕竟物性这么强,很容易跟四周的环境发生互动,这在风水师眼里就是有“灵性”的表现。
当然,徐景行用不着这盘子。
但这杨公盘不只是可以看风水,还能镇宅,物性这么强,而且很稳定,属于那种井然有序的稳定,摆在家里当装饰品,效果再好不过了。
他上一次来这里,就差点选中这只杨公盘,只是当时他是为了布置手工店的风水,所以选择了更适合的黄公望的《溪山图》。
现在,他总算可以如愿了。
反正他赢了高真阳两次,可以挑选两件做战利品,石狮子算一件,这只杨公盘也算一件。
至于其他的,那就用葡萄酒换吧。
其实高真阳这里还有其他的好东西,光是名字字画就有不少,价值不菲的不再少数,但那些东西的经济价值太高,随便一件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甚至上千万,他就那么白白的拿走,于心不忍。
反倒是这石狮子和木头罗盘在市场山卖不出什么价,他也能拿的心安理得。
想到这里,他一手将石狮子夹起来,一手端着那只杨公盘走出柴房,放下后朝高真阳拱拱手:“高先生,谢啦。”
高真阳有点意外:“你确定就选这两件?”
“嗯,舍不得?”
“还真有点,不过这两件虽然不错,但并不是最值钱的,也不是最有价值的,你真不重新挑一下?”
“就这两件吧,我跟它们挺有缘的,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就相中了。”
“原来早就惦记上了,”高真阳苦笑一声,“这两件是刚才的赌注,然后,这酒钱呢?”
“这一桶就当是我送给高先生的回礼,以后想喝的时候打个招呼,到时候再算钱,嘿嘿,希望高先生别上瘾,不然的话柴房里那些好东西迟早会被我搬空,”徐景行揶揄到,因为在他进柴房的这么点功夫里,高真阳已经“咕嘟咕嘟”的喝掉了好几碗葡萄酒,用小瓷碗喝觉得不过瘾,字节把大海碗端了出来,刚刚一口气喝干一大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