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此,徐景行自然没有意见。
之前的首都能容得下刀玉海,现在自然也没问题,何况现在的刀玉海就是一个做正经生意的小老头儿,抛弃掉那些个不太干净的产业之后就更不用担心。
只是他真没想到郑思瑾还敢找上门来,而且是通过刀玉海这个曾经的仇人找上来的。
赔罪?
他又不是傻子。
按照规矩,当初打过那么一场,那事儿就算了了,只有事后继续报仇的道理而没有过来赔罪的道理,除非对方别有所图。
郑思瑾能有什么图谋?
他也懒得多想,直接问:“就赔罪?”
郑思瑾咳嗽一声后慢慢的跪在地上双膝代足跪行到徐景行面前,一脸苦涩的说道:“我只想从徐先生手里买一件开了光的挂坠给我爷爷,多少钱都可以,甚至,我可以生生世世给徐先生当牛做马,”说到这里就要磕头。
“当牛做马?”徐景行冷笑一声,一抬脚挡住郑思瑾的脑袋,跟着脚尖一挑直接将郑思瑾挑飞。
“啪——”
郑思瑾结结实实的撞在墙壁上,然后狼狈不堪的摔在地板上。
也就是徐景行不愿意弄脏会客室,不然的话这一下就能把郑思瑾摔个半残。
当然,他更没打算直接动手杀人。
没那个必要。
而且他只是厌恶郑思瑾爷孙俩的厚颜无耻,在之前那事儿已经了结的情况下他还真什么兴趣动手杀人。
不过郑思瑾倒也孝顺,不顾身上的伤势又挣扎起来朝徐景行爬过来,同时哭泣道:“只要能让我爷爷的伤势恢复,我任由徐先生处置。”
“真心话?”徐景行眯着眼睛问。
“苍天可鉴!”郑思瑾一字一顿的回答道。
别说,郑思瑾这架势看起来还挺真诚,或者说,她真的愿意为了她爷爷而付出一切。
不过也正常,虽说爷孙俩脸皮很厚心很黑,可亲情也挺真,因为相互是对方唯一的亲人,在江湖中相依为命的打拼了这么多年,愿意为了对方而付出一切也不算夸张。
只是不知道郑长丰那老头儿的伤势到底有多重。
当时他就扫了那老头儿一脚,不过扫的是腰,所以老头儿伤到的应该是腰椎以及附近脏腑。如果是年轻人,可能还好说,可对一个老头儿来讲,这伤势就很严重了,恢复起来很难。
至于郑思瑾,当时的伤势应该更重,但她是练武之人,而且年轻,所以恢复的比郑长丰更快。
不过就算如此,郑思瑾也只是看起来恢复了,实际上完全就是个空架子,身上的内伤还是很重,最起码肺上的伤势还没好转,都不敢使劲儿呼吸,刚才摔了一下,一口气就差点没缓过来。
徐景行将这一切看的通透,还真有点手软了。
按说,郑长丰的死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直接将郑思瑾赶出去就行,没人会说他什么。
可是郑思瑾这种愿意为了爷爷郑长丰付出一切的举动,让他犹豫起来。
嗯,或者说,这郑思瑾挠到了他的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