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爷还真会找地方。”
“人家的大本营就在这里。”
“是么?”
“是的,刚才路过的那家扬威武馆就是人家的产业。”
“规模是挺大的。”
“唉,”刀玉海愁眉苦脸的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徐景行见状笑笑,“放心吧,这个梁子我接下来了。”
刀玉海苦笑道:“我知道老弟你出马肯定没问题,可怕就怕人家不跟你讲道理,到时候处理首尾的时候怕是有点麻烦……”
“你老刀难道还怕什么麻烦不成?”
“毕竟这里不是咱的地盘,处理起来不太方便。”
“会有人处理的,”他笑笑,指了指前边一栋被层层绿树环绕的大院子问:“是那家么?”
“嗯,就是那儿,”刀玉海点点头,有点担心的问:“老弟,直接开过去么?”
“当然,这不是饭点了么?还能蹭顿午饭吃,吃个饭喝个茶然后在谈正事儿,多惬意。”
“也就老弟你有这样的底气,”刀玉海苦笑一声,却也没反驳,指挥着开车的小弟直接将车开过去。
车子刚靠近别墅,就有人从别墅里迎了出来,当然不是欢迎,而是站在车前拦住,大声喝问:“什么人?”
刀玉海探出头去,陪着笑脸道:“我们找七爷。”
“是你?”拦路的染着几缕黄毛的年轻人脸色一沉,吐出一个字:“滚——”
刀玉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徐景行摇摇头,推开车门,来到黄毛面前上下打量一番:“七爷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你特么算哪门子的客人?”黄毛劈头盖脸的骂到。
“很好,”他抿着嘴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手掌伸到黄毛面前,慢慢的攥起来,与此同时骨节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一拳,你能接得住,我扭头就走,”话音落下,一拧腰,拳头就像出膛的炮弹一样轰向黄毛的胸口。
黄毛本打算还击,可是刚做了个起手式就听到呼啸而至的破风声,跟着胸口一疼,整个人如同被飞奔的大卡车撞到一般倒飞而出,结结实实的砸在别墅大门上。
“Duang——”
一声闷响,黑铁大门瞬间塌下去一大块,等黄毛落地后,铁大门还在那儿不住的颤抖。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连树上的知了都静悄悄的不敢再吱声儿。
几秒种后,七八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从别墅里一涌而出,看了看倒在门口一动不动的黄毛,又看了看十米开外临渊峙岳的徐景行,呆了一呆后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冲了过来。
七八个年轻人拿着的兵器都是冷兵器,而是多是棒球棍、双节棍、短棍、长棍等钝器,但从他们的步伐和呼吸以及身形不难看出都是真正的练家子,在练家子手里,这样的钝器并不比刀剑类锐器差多少,杀伤力一样的惊人。
这些人,比三五十个小混混的战斗力要强的多。
只是,徐景行也比两年前的自己更强,面对这些个手执钝器的年轻人,不避不让,迎刃而上,一拳一个,不到二十秒钟就解决了战斗。
扫了一眼倒在地上呻吟挣扎的年轻人们,他“嗤”了一声,朝刀玉海一摆头,跨过倒在地上的一种年轻人径直进入大门。
他进门的时候,别墅正门也有人出来。
出来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说是中年人,可看起来比年轻小伙儿都壮士,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练功服,可是身上的肌肉却将这本应宽松的练功服撑的结结实实的,行走间都能看到肌肉的流动,眼神更是亮的吓人,虽然身材不高,可这威慑力一点也不含糊。
这肌肉男一出门,倒在门口的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咬紧牙关不敢发声。
肌肉男扫了门口的众人一眼,又在徐景行身上打量几眼,沉声问:“阁下是谁?”
“徐景行,”徐景行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一边说话还一边张望别墅里的精致,那模样不像是来寻仇的,反倒更像是来做客的亲朋好友。
“徐景行?”肌肉男皱着眉头想了想,“我们与阁下素不相识,何必下此狠手?”
徐景行闻言呲笑一声:“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自个儿听着不别扭啊?好好一个肌肉男装什么老夫子?”
肌肉男脸色一变,牙根紧咬,太阳穴的血管噗噗直跳,显然被气的够呛,但还是忍了下来,狠声问:“我们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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