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东一个台阶。
钱东连忙答道:“是这样,听说小徐师傅你不但擅长雕刻,还擅长绘画,是这样的吗?”
“哦?钱总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徐景行有点吃惊的问,他这几个月来虽然创出了一点小名气,但大多跟雕刻有关,至于绘画的本领,还真没怎么展现,就算他雕刻了那么多线雕木板山水画,那也被归属于雕刻范畴,已经在木板上刻画跟在宣纸上绘画,虽有共同之处,但也有迥异之处,不能完全沦为一谈。
所以他有点好奇,这钱东是怎么知道自己擅长绘画的?
钱东呵呵一笑,“都是这么传的,据说你还以风景区为原型画了一幅那个什么画来着?”
“界画?”
“对对对,就是界画,我看过照片,那画真漂亮。”
“连照片都看过?”他虽然对钱东用的形容词有点无语,但却对钱东的人脉更感兴趣,他前天才把那画邮给千秋岁那老头儿,今天就已经有照片流传出来,这速度也太快了,难不成这钱东跟千秋岁老头儿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因为钱东要是能跟千秋岁那老头儿扯上关系,那就没必要千里迢迢的跑到鲁省找他跟丁树怀合作,毕竟千秋岁老头儿的水平更高。
钱东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嘿嘿一笑,“现在圈里很多人都在流传,据说是从一位老前辈手里传出来的,我这个度假区的主人反倒是现在才知道,实在惭愧。”
这姓钱的什么意思?难道是打算向自己求画?
这么想着,直接问道:“钱总,那你的意思是……”
钱东咳嗽一声,“是这样的,我打算画一幅画挂在接待大厅的正厅,本来想买一幅古画挂上去,但大尺寸的古画实在不多,还贵,而且古画的保存状况大都一般,挂上去会有点陈旧感,所以想让小徐师傅你帮忙给画一幅,”说着又补充道:“当然,润笔费肯定不会少。”
“钱总就不怕我的水平太低而闹出笑话?”
“小徐师傅就别调侃我了,我虽然不是什么文化人,不知道小徐师傅你的水平到底有多高,但有行家说过,你的水平不比一些知名的画家差,如果只有一两个人这么说我可能不太会相信,但都这么说,那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啧啧,难怪成做成那么大的生意,“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按照钱东的理念,钱东就是那“劳心者”,而徐景行则是“劳力者”,只不过徐景行这种劳力者的收获比一般的劳力者要高的多。
当然,现在这社会,这种单纯的分工模式有些落后,大批“劳力者”的社会地位、财富积累都不比一些“劳心者”差多少。
所以徐景行对钱东这种思维方式倒也没什么反感,他在意的是,钱东打算给他多少“润笔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