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光书法圈里有丑书家,美术圈、古玩圈、雕刻圈、娱乐圈甚至社会上的各行各业中都有这么一批人。
这些人扮丑的方式各式各样,但目的都是一致的,出名,然后赚钱。
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名气就等于现金,举个例子,娱乐圈里那些个天天炒作绯闻的女星们就是典型的例子,她们甚至都把自个儿都炒作成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烂货,整天背着那样一个坏名声在聚光灯下强颜欢笑,图的是啥?还不是曝光度?
而曝光度几乎就等于是现金,走个秀出席个开业典礼什么的,几十万几百万的就到手了,这捞钱速度跟那么点坏名声相比实在有点微不足道。
从某女星一把掏出八个亿的壕气,就不难想象得到名气带来的利润有多可怕了。至于以前积攒的那些个烂名声,谁在乎?实在不行还可以洗白,一次洗不白多洗几次,反正有钱,随便拿出点来就能召集一大堆的水军来洗地。
当然,这种事情做的多了,民众只会越来越反感。
但是架不住那些想出名的人实在太多,人一多,总能想出一些新鲜的扮丑招数来吸引大众的眼光。
比如说娱乐圈里刚开始那些年,也就炒作一下绯闻而已,可现在再看,那炒作的招数不要太离奇了,什么粉丝互掐,什么状告老东家,什么出柜然后辟谣,什么耍大牌后反转,什么争夺C位后又情同姐妹,再加上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人设,真能让人看到眼花缭乱欲罢不能。
所以说,说到底,还是一个“利”字在作怪。
可是,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个人利益之上的社会,人家在没有犯法的情况下追求个人利益,你又能说点什么?
有的时候想一想,甚至还挺同情那些个人。
但理解归理解,徐景行是万万不能接受那种行为的,出名可以,但绝对不能以装疯卖傻扮丑卖丑的方式出名,因为那毁掉的不只是个人的名声,还有整个行业的名声。
举个例子,自从那些个“丑书家”横空出世以后,“书法家”这个词也变成了贬义词,甚至于连“书法”这个词的含义也变了,有的时候都不太好意思跟人说自己也是搞书法的,因为一说到书法,大众会最先想到那些个丑态百出的“丑书家”,时间一长,这个行当可真就臭不可闻了。
说的严重点,那些个“丑书家”砸掉的不光是他们个人的名声,还砸掉了整个书法从业者的饭碗。
所以,对那些个害群之马,徐景行向来是非常鄙视的,你追求自己的利益可以,但不能为了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而砸掉大家伙儿一块吃饭的锅。
只是出了鄙视之外也没别的好办法,人家想要扮丑卖丑,他怎么阻止?
别说他徐景行无官无职,就算是杨寿云这样的行业领头人碰到那样的情况也没什么好办法,如果对方是协会内部的人,最多也不过是将对方开除出协会罢了,如果对方不是协会的人,杨寿云能做的就是暗自叹息或者在朋友同行面前吐槽两句,就如同现在这样。
徐景行跟着吐槽几句之后挥手告别,开车带着姥姥姥爷两人返回南池子大街。
路上,俞一楠有点紧张的问:“景行,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徐景行苦笑一声,摇摇头,“什么都没。”
“不急不急,明天咱们继续串门,多找以前的亲戚朋友家转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想起来了,”俞一楠赶紧劝慰道。
很显然,这老两口带着他到杨寿云家里串门,目的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刺激他的记忆,想让他的记忆恢复。要说,这也是个办法,但徐景行总觉得这办法在他这里可能不太好用,只是实在没办法拒绝老两口的好意。
所以第二天,他依然跟着老两口满首都的串门,只是随后拜访的这些人就没有杨寿云那么有趣了,大家热情归热情,但多少显得有点客套和程式化,所以徐景行只是坐坐简单聊聊就走。
不过还真别说,顾家的人脉确实丰富的可怕,这些天串的门基本上就没什么平民之家,大部分都是从政的家庭,还有一部分经商,剩下的也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
饶是徐景行对这种情形早有心理准备,可真的一家家的走过来后,还是情不自禁的感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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