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么办?”
“给我!”
“给我,我保你平安无事!”
土豪和白竹竿齐声喊道,白竹竿还许诺保徐景行平安无事。
徐景行闻言更乐:“还是那个问题,到底给谁?要不,你俩先决出个胜负?”
这么简单的小谋算当然不会立刻奏效,但这不是阴谋,是阳谋啊,事实就是宝贝只有一件,土豪白竹竿除非有人心甘情愿的放弃,不然的话必须分出个胜负,只是在程序上要分个先后,先拿到宝贝再分胜负,还是先分出胜负再拿宝贝,这是个问题。
当然,这其中有个前提,那就是徐景行真的会把到手的宝贝交出去。
土豪和白竹竿当然不傻,肯定不会在猎物没到手的时候就打生打死,肯定要先把猎物拿到手,所以齐声道:“先把箱子交出来!”
徐景行闻言耸耸肩:“好吧,反正我是懒得掺和这事儿,要不是跑掉那沙雕甩锅给我,我更乐意当个观众,”说着慢慢的把手提箱放在地上,然后一步一步的后腿到自己车上,发动车子慢慢驶出包围圈。
他刚离开现场不到一百米,就听那边瞬间杀声四起,还伴随着“啪啪啪”的枪声和惨叫声,但也就持续了十来秒钟就安静下来了,那意味着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而且胜者估计是白竹竿一方。
回头仔细感应,果不其然,人数众多的土豪一方几乎全灭,人数较少但高手多的白竹竿一方几乎没有什么损失,在那样的混战中,小手枪的杀伤力被限制到了最小,而个体战斗力强大的武者的杀伤力却被放大了许多。
只是获胜的白竹竿真的达到了目的吗?
想到这里,徐景行目光从副驾驶上扫过,那里静静的躺着一件不大的玉件,正是让他眼馋无比的汉代白玉雕骑马羽人摆件,以他的能力,无声无息的将玉件从手提箱里取出来实在太简单了,一个障眼法的事儿。
而被他留在现场的手提箱,真真就只是个手提箱而已,箱子里空无一物,连里面那二三十万的现金也被他顺手拿了出来,反正是西装男扔给他的,他一点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就算西装男重新找上门来,他也可以理直气壮的将对方打回去。
他是徐景行,又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被西装男三番两次利用,换谁也会生气的好吧。
虽然,他是心甘情愿的被利用,但那不等于就能任人随意利用。
所以,收点战利品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想来,那西装男如果还有那么一点定的良知和智商,就该当做这事儿从没发生过。
不过徐景行感觉这事儿有点悬,毕竟被财帛眯了眼睛的王八蛋们可不会考虑这么多事情,他们只会冲着嘴边的肉汪汪乱叫并且随时准备着冲上去撕咬一口。
要知道,如果他是个普通人,真的会被那些老狗们撕咬到只剩一地散碎的骨头渣子。
这不,发现手提箱是空的的白竹竿一行人已经气急败坏又风驰电掣一般的追了上来,气势汹汹的像是要吃人,几辆车朝着他的卡宴就撞了过来,这是要硬生生的将他撞到马路下边。
哼,找死!
他闷哼一声,一踩油门,卡宴猛的加速甩开白竹竿一伙儿人的撞击,但向前行驶了十几米后却又慢慢的停了下来,打开车门缓步下车,挡在车前冷冷的注视着围拢而来的打手们以及躲在打手身后的白竹竿,“找事儿?”
白竹竿一脸阴沉的说道:“把玉件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蛤蟆吞天,好大的口气,也不看看自个儿有几斤几两就敢学人喊打喊杀的。”
“别废话,交还是不交?”
“交又怎么样?不交又怎么样?你还想强抢不成?来来来,让我称称你们的斤两。”
“呵呵,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白竹竿面无表情的呵呵一笑,然后挥手道:“老肖,动手,弄残他,不死就行。”
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闻言狞笑一声,毫不犹豫的纵身扑向徐景行,显然根本没把徐景行这么个看起来没有多少战斗力的小青年放在眼里,那架势好像不是去战斗,而是去捉鸡。
也是,徐景行的模样实在太有迷惑性了,虽然身材高大,但皮肤白皙似玉,肌肉线条也不明显,气质也很柔和,带着这点书生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能打的人,顶多能算一个身体健康的书生。
所以被白竹竿喊做老肖的练家子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