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亮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是拿不定主意,看不准到底哪只是真的。”
徐景行嘿嘿笑道:“那就随便选一只呗,您要是选中了,我给您打个折。”
“真是特意给我寻摸的?”滕亮有点惊讶。
“当然,我可一直没忘记,只是直到今天才碰到这么一只能看得过去的鸣远壶,而且恰好是三只在一起。”
“有心了有心了,”滕亮连忙拱手道谢,然后想了想指向那只莲瓣壶:“我觉得这只更像真的。”
“您确定?”
“嗯,确定。”
徐景行咧咧嘴道:“您说的这么肯定,连我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准确的了。”
“你认为哪只是真的?”
“我看中的是那只光壶。”
“嘶——”滕亮吸了一口气,摸着下巴想了想道:“这光壶看着有点,有点……”
“有点不起眼?”徐景行笑问。
“嗯,反正感觉在这三只壶里数它不起眼。”
“嘿嘿嘿,您确定?确定的话那只莲瓣壶就送您了,这光壶我自个儿收藏。”
“别,让我再看看,”滕亮急忙阻拦,拿起那只橄榄壶重新端详起来。
不光滕亮,其他人也一块帮忙参详,最后还来了个远程求助,找故院一个紫砂器烟技员给看了看,折腾了好半天才确定下来到底哪只壶才是真品。
有了准确的结论之后,滕亮嘿嘿笑道:“小徐,真有你的,我们这么多人加起来还不如你一个人呢,惭愧惭愧。”
“嘿嘿,滕老,你这么说我确实挺开心,不过我还是要说,我能鉴定出来还要归功于我的学艺经历,我可是跟着一位制壶大师学过一段时间的,相对而言在鉴定时会有一定的优势,能看到一些一般人看不出来的东西,”徐景行笑道。
“哦?快说说,”滕亮急忙道,这些人都是专家,好学是最基本的品性,不然也不会掌握那么多常人看着就头疼的理论知识。
徐景行把三只壶拿过来,“这造型、做工、神韵之类的东西你们都懂,我就不卖弄了,但有一点你们知道的肯定没我多,那就是泥料,你们看,这三只壶的泥料都是紫泥,颜色、光泽几乎一模一样,但细细看却不难发现其中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的,毕竟都是纯手工制品,不可能完全做到一模一样。”
滕亮连忙点头:“是,我也感觉到了,只是为什么感觉真品反而更差呢。”
“呵呵,这就是传统工艺和现代工艺最大的区别所在,根子就出在泥料的粉碎、搅拌、筛选这个环节上,在这个环节上,古代只能用相对原始的工艺来进行,泥料的颗粒相对较粗,也不是那么均匀,可现在却都是机器粉碎,粉碎出来的泥料跟水泥面儿似得,不但异常细腻,还特别的均匀,等烧制成型后,前者的胎质看起来就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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