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好事么,虽然也算不上什么好事。”
佩瑶轻掐了一把她软嫩的藕臂说:“别吊我胃口快说,要是不说我不听了去店里了啊!”
小塔求饶:“别别,我说,我和兆庭已经搬出来啦,今天早上,随便收拾了些东西就搬到靠河镇的这个铺子里了,所以我们现在是邻居啦!”
佩瑶一愣,后疑惑问道:“出了什么事了?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你婆家,但是一般婆家能让儿子儿媳搬出来住可不多见啊!”
颜小塔嗤笑了一声说:“还不是他那个爹,因为兆庭开始扩大海边作坊,增加海货收购和大量出货,就为了自家的铺子和小将军要的货。并且还筹备了很多地方的海货店铺。这样就需要大量银子周转,所以家里的银钱就稍微有些紧缩。而公公他几次去账房没支出银子来就说是兆庭特意不给他,要不然怎么这么多年都没事,待他结亲了以后就哪哪都难,连喝花酒的银子都没有了,怕是兆庭想攒私房钱养小家吧!”
佩瑶听的目瞪口呆,这当爹一点也不像,倒像是不孝子啊。
“兆庭一下子就铺开那么大生意啊?还缺银子么?”
“你公公没拿到钱怎么了?要是他没弄出点事,怕是你们也不那么容易出来吧?”
“还有你婆婆和你家祖母呢,她们是什么反应?”
佩瑶一溜气问了好几个问题,把颜小塔都问糊涂了,忙摆手说:“慢慢说,银子有,如果不够了当然就少铺些铺子了,只不过是让银子稍微没有以前那么宽裕而已,按理说一般人家就紧紧就过去了,毕竟是开了新营生不是。而且兆庭也解释了说‘这个营生极其挣银子,还有大靠山在后头撑着,挺过这段时间就好。’可是公公他根本听不进去,就怪兆庭他动了自己的银子,让他和朋友出去耍不得,便在家里作了一个过年到现在!”
颜小塔一口气说到嘴干,让佩瑶在屋里的小炉子上烧的开水给她沏了一壶茶润喉,吹了一气喝干了才又继续道:“公公就像是那啥上身了一样,就在家里和兆庭闹,和祖母闹,哭天抢地的就说要多银子,还要补偿他这么些天的心里悲伤,反正就是要银子就是了。”
“祖母被闹得头疼,自己掏体己银子给了公公一百两,结果还嫌少,闹得更起劲了,就觉得他有理,是儿子虐待他,不孝顺,让兆庭想要算账或做学问都不成,没办法,我们就和祖母说了躲起来读书,好准备春闱考学了。”
“而我当然就是陪太子读书,过来伺候他的顺便好早点生孩子啦!”
“噗哈哈,你这结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哈,这编排公公,说起私房事一点都不害羞呐!”佩瑶对她羞羞脸。
颜小塔一翻小白眼说道:“我也就是和你说说,因为我知道你嘴严还聪明,我是来讨要绝招的。并且,你要是结亲了才半个月,就每天听到不下十次的催促你早早生孩子,相公年纪已经不小了,谁谁谁孩子都多大了之类,怕你也不会把这话当回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