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当娘的苦楚,不管膝下几个孩子,那都是心头肉的。”
看吧混了半辈子的政治圈的女人,就是这么敏感的神经,瞬间就把话风给收回来了。
定国侯夫人心下冷笑,就不知道这华府在皇家的分量这么重,用鼻子孔想也知道,老太后前后见解不一,忌讳的是什么。
定国侯夫人擦擦眼泪,一脸的懂事听话:“太后说的是,都是当娘的,我怎么能这么做呢,臣妇也不过是个念想,想想而已,所以就没同二房提过。何必让小辈们在受臣妇的苦楚呢。”
说了人家也不同意才对。没看到还没轮到华府的小贱人出手,那二房的弟妹就开始防狼一样的防着他们了吗。
太后:“你懂事就好,都体谅体谅就好了。还是再作打算吧。”
定国侯夫人:“谁说不是呢,臣妇是真的喜欢那侄媳妇,臣妇想着,既然不忍心让侄媳妇摘肉割心的,不如让二郎肩挑两房,臣妇也没有什么念想,只要能生个孙子,有个香火就好,虽说是肩挑两房,可也就是那么说说,定然不会让侄媳妇难做的,臣妇的娘家侄女是个老实的,容貌也一般。且纯孝的很。虽说是肩挑,也不过是给孩子个好听点名分,其实同妾也差不多的。太后认为这个可还成。臣妇拿捏不准,还请太后老人家给臣妇权衡一二。”
太后老人家凝眉思索,这个应该还成,嫡子过继肯定不成的,冲着华老尚书的面子,也不能把人家孙女的孩子过继出去,纳进来个妾生一个还是可行的。
在太后的眼里,妾那就连个玩意都算不上,让他们生主家的孩子,那都是给他们脸面呢。
至于芳姐的心情吗,在老太后认为,还真就没有嫉妒这一说,满京城的高官皇亲,谁家府上不是妻妾成群呀,没有才不正常呢,纳个妾,真的就不认为是个事。
脸色终于缓和些:‘这个想法还不错。’
定国侯夫人一脸的欣喜:‘太后认为可行,那就错不了,臣妇算是放心了,想来侄媳妇是个明白的,这点胸襟该有才对,定然明白臣妇这番苦心。’
太后缓缓地点头:“老尚书府上出来的娘自己,自然是不会差的。”完全就不认为芳姐有嫉妒之心,之年头的女子教育理念都是不嫉、贤惠、大度。华府出来的娘子,合该如此,妇人表率才对。
定国侯夫人心下冷笑,太后果然老了,识人不清,那刁妇泼妇哪里是差,简直就是太差。
定国侯夫人趁热打铁:“臣妇得太后宽解,觉得眼前都是亮堂的,多谢太后的体恤,臣妇斗胆能否请太后金口示下,让臣妇同二郎粘粘太后的福气。”
太后被定国候夫人捧得高兴,倒也知道朝堂体质:“呵呵,赐婚那都是戏台子上的玩意,虽说是美谈,哀家也不好开这个先河,我大梁建朝百余年,除了皇家这种事情可是没有过的,你就不要想了。”
定国侯夫人神色讪讪的告罪:“是臣妇一时忘形了,还请太后怪罪。”
太后倒是没想到定国候的歪心眼子,只是本能的只觉得赐婚不妥,毕竟是肩挑两房,自己若是这时候赐婚,那不是打了华家的脸面,压了人家华氏娘子一头吗,
不由深深地看了定国候夫人一眼,说是不争,其实还是争的吧,还没进门呢,就开始偏向娘家侄女了,本来还想着等小池大人大婚的时候,赐些物件过去的,如此一想就知道不妥了,怕是到时候因为自己的无心之举让定国侯府两房之间势力不平。
忽然就觉得怪没意思的,这人呀,就没有不用心眼的:“可要记得初衷,家和万事兴,不要心存邪念才好。”
定国侯夫人:“太后说的都是金玉良言,臣妇定然当成祖训传教于后代子孙。”
心里不以为然,那也得她有后人呀。如今的定国候夫人可不是无后的吗。
可惜太后他老人家看不到定国侯夫人背后的阴冷,挺高兴的同人说话之后,才让人跪安。
定国侯夫人虽然不是很满意,可到底得了太后的话,就不信那小贱人这次还敢把她的话不当回事,虽然不是太后赐婚,那也是在太后这里过了明路的。
抗旨不尊,他们有几个脑袋扛着呀。
可不是回府之后,就开始大张旗鼓的开始给池二郎张罗婚事了吗。
芳姐一直都知道定国侯夫人是个疯的,他若是不给池府添堵那才不正常呢,最开始对于定国夫人的举动是每当回事的,不管他送来多少女人,她总有办法拒之门外的,这事也不是做了一两次了。
一直到定国侯夫人一身诰命夫人装裹盛气凌人的进门,指使池二夫人去她娘家提亲,芳姐才算知道这老妖精因为什么有恃无恐。
生气到没觉得,就是有点恼恨自己出手慢了,让着定国候夫又恶心到自己了。
池二夫人气的险些背过气去,不等芳姐开口,直接出言:“只要我还活着,你娘家侄女就不可能进门,我家二郎就不会给你大房生儿育女,不管谁说的都不算,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说过强娶的,还没听说过强嫁的。不管是太后还是圣人,也没有干涉朝臣婚姻的。何况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
这是坚决站在了儿媳妇的身后。连太后都恼了。
芳姐冷笑:“夫人若是喜欢令侄女,只管为已故的大伯,办个冥婚好了,这个夫人说话是做的了主的。”
定国侯夫人又一次见识到人家婆媳同心的气势:“我竟然不知道,尔等猖狂到连太后的话都不看在眼里了。”
芳姐冷哼:“我大梁建朝百余年,除了皇子公主之外,可没听活过赐婚的事情呢。自古婚姻都是结两姓之好,我虽然愚钝,也知道太后他老人家圣明,但不会做出这种让臣子为难的事情的。夫人慎言才对。”
定国侯夫人:‘好呀,你敢质疑太后,为难,有什么为难,身为女子你嫉悍成性,不准夫君纳妾,难道我池氏传承都要断送在你手里你才随心吗。“
芳姐:“夫人错了,侄媳妇不才,身下二子一女,断了传承的说法,万万不敢当,倒是夫人如今膝下忧空,怕是不好同祖宗交代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