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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幻雨收了脚,费伦适时接道:“小朋友,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如果你诚实答我那就可以走,可要是你说谎,就算我愿意放过你,我这朋友(指了指幻雨)也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小男生听得一怔,隐隐察觉到费伦的可怕,正在犹豫要不要配合时,那边与张主任交流得很不顺畅的凌舒扭过头来叱道:“费伦。他跟冰儿同岁,别欺负小孩子好不好?”
费伦不以为然道:“那他就可以合伙其他同学欺负冰儿了?”顿了顿又道:“凌舒,不是我说你。你可要想清楚了,冰儿受了这种平白无故的欺负。如果心气儿顺不过来,说不定以后就心理畸形想着报复社会了。你希望她如此吗?”
凌舒闻言瞄了下泪眼婆娑、一副可怜样的冰儿,竟有些词穷。
见状,费伦不以为意地笑笑,又看向那小男生,漠然道:“小朋友,想好了吗?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话落的同时,那边的毒箭配合着一脚将小男生的混账爹地踹晕了过去。
小男生正是十多岁最逆反家长的年纪,见老爹被踢晕,不是硬气得想要当刘胡兰,而是极不愿步老爹的后尘,连连点头道:“我说。”
“很好……首先,你叫什么名儿?”
“黄飞福!”
费伦听岔了,一愣,反问道:“黄飞虎!?”
“不是,是福!”
“哦!”费伦作恍然大悟状,同时传音毒箭问问看小男生的老爹姓什么。
毒箭当即踩在小男生老爹的手上,还研磨了几下,昏迷的中年男顿时被痛醒过来:“啊啊啊……”
“嚎什么嚎?要嚎拜山的时候再嚎……”毒箭先凶了一句,转而和颜悦色道:“先生,我来问你,贵姓啊?”
那小男生的老爹显然不是xx党员,一点都不硬气,下意识答道:“姓、姓黄……”
费伦自然听见了他的答案,再次看向小男生道:“很好,你还算诚实,咱们继续第二个问题吧!”
黄飞福听得心头一凛,意识到费伦的可怕,同时也隐隐猜到毒箭和幻雨的行动恐怕尽是费伦指使,但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这就更可怕了。
“照冰儿身上的伤势来看,加上你至少应该有五个同学欺负过她,说说其他四个都叫什么名字吧?现在人在哪儿?”
可惜这一次听到费伦的问题,黄飞福却迟疑了,他可以不顾老爹的惨状,但对几个哥们姐们得讲义气,不然以后在学校还怎么混呐!
费伦也有过逆反的青春期,自然猜到黄飞福在想什么,当下哂道:“讲义气,不说?很好……可是你别忘了那边的张主任他们可都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要是从他们口中打听到了消息,回头找到了另外几个小同学,一样会栽在你身上,说是你吐的他们,ok?”
“你好卑鄙!”黄飞福恶瞪着费伦道。
“oh,nonono……我这不叫卑鄙,叫因势利导,而且卑鄙总好过自卑吧?就像你一样!”
“我怎么自卑啦?”黄飞福不服道。
“你个男生靠联合其他同学欺负一个同级女生,这不是自卑是什么?当然,还得加上一条,你肯定在心里觉得你很弱小,比蚂蚁都小……”
“我不弱小!”黄飞福冲费伦咆哮,吼完之后还不停地喘粗气。
“那你欺负人家小女生,真的好意思?呵呵!”费伦冷笑道。
“我……”
“怎么,肯说了?这样才对嘛,直面弱小勇于认错,那你还有得救,要是以的名义试图掩饰自己的弱小,那么弱小将会跟着你一辈子!”
听到费伦这话,黄飞福幼小脆弱的心灵猛地一震,算是彻底被忽悠昏头了,随即噼里啪啦说了四个同伙的名字:“……就他们几个,两男两女,眼下这个时候,他们肯定在铜锣湾谢斐道那边的风神网吧!”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故意装傻问道:“怎么不去中环的网吧?”
“拜托,中环太近,很容易被教导处的老师找到!”黄飞福给了费伦一个鄙视的眼神,而嘴巴冒血说不出话的张主任听到黄同学的话差点没被气死。
“那你怎么不跟他们一块去网吧?”费伦又问。
“我也想啊,可手头紧,他们几个没什么余钱,所以只好留在学校啰,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是啊,我也想不到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说完,费伦一把揽起旁边的小冰儿,径向校外走去。
凌舒见状,在后面喊道:“喂喂,冰儿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你怎么就把她带走了……”
“是没处理完,你赶紧报警吧,不然我不知道我的两个朋友会不会打死他们!”话落,仿佛为了配合费伦的意思,毒箭和幻雨不约而同又开始啪啪声扇起了张主任几人的耳光,打得他们哭天抢地。
自然而然地,十分钟后警察赶到,将还在打人的毒箭和幻雨逮了个正着,不过张主任、眼镜老师,还有黄飞福他爹都被扇成了猪头,油光肿胀的皮肤底下一眼能看清淤血。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两人打人都没有动用器械,即便罚款加重判也关不了几年,更何况以费伦的财力加上威尔逊在律师界的威势,说不定稍微多花些钱就能够私了,可惜费伦从来都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二十分钟后,铜锣湾谢斐道街口。
“师傅,您老人家来啦!”齐垣太凑到冷妡的后车窗前,向费伦报告着目前的情况,“之前一接到您的电话我就命小弟来这条街找人了,现在已经锁定了目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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