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步子,便打算跟鲍闻走。
“老大!”病猫喊了一声关利,打算提醒他,“不要上!当是烂扬的诡计!”!
关利摆了摆手,道:“阿猫,没事的!我和蒋祺扬都是正兴的人,他还是龙头的儿子,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鲍闻听到这话,心里冷笑连连:没想到关老二的性格这么天真,还好当初没有投他,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关利执意要去,病猫无奈道:“老大,你真要去的话,就把我带上吧,多个人多个照应!”
关利欣慰地笑笑,拍了拍病猫的肩膀,道:“好吧,一块去!”
鲍闻本想说只请关老二一个,但话到嘴边却又忍住了,改口道:“那就走吧,车在外面。”
于是,一行五人,坐上鲍闻小弟开来的面包车,离开了水果档,消失在夜幕中。
万华时钟酒店。
费伦躺在浴缸中,被热水一泡,顿感酒意上头。
“唉,看来较为复杂的思感操控暂时还不适合我!”费伦揉着额头叹道,“《杂涅经》的修炼必须得加快了。”
与此同时,客厅中的饶芷柔只感浑身上下倏发躁热,而早已不是处女但经年未行房事的曾曼却感到下腹之中似有一团烈火突兀地燃烧了起来。
慢慢的,潮红爬满了曾曼和饶芷柔的双颊,她俩的眸中不仅一汪如水,还有些发红发热,媚态尽显,更可怕的是,胸壑间有股火山即将迸发的原始冲动。
这……到底怎么回事!?
曾曼做为资深法医,经验何等丰富,顿时想明白了那股子随时将要喷薄而出的“火”是什么玩意,不禁咬着牙连滚带爬地撞向了浴室,连饶芷柔也顾不得了。
可惜,喝了酒的曾曼没想明白,这是在时钟酒店,而不是在她自己家里面,不会多出个厨房或盥洗盆什么的供她使用。
要想冲凉水,除了浴室兼盥洗间二合一的洗浴室之外,就没别的选择了,但问题是,费伦被曾饶二女吐了一身,正窝在里面洗澡呢!
“哐哐哐……哐哐哐……”
浴室门被砸得山响,正在拭身的费伦相当不爽道:“要吐去隔壁!”
隔壁有个一个人转身都困难的马桶间,倒适合呕吐,可曾曼眼下想要的不是呕吐,而是冲凉降火,不然体内那“火”一旦爆发出来得不到宣泄的话,也不知会不会烧坏身体的哪个部份,那就冤大了。
“哐哐哐……哐哐哐……”
曾曼只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被“火”侵蚀烧熔,仿佛丧尸一样机械地不知疲倦地砸着门,嘴里想喊“开门”二字,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声来。
“烦不烦呐!”
听着敲门声,费伦有些恼了,在腰间随意缠上条浴巾,就来到门边一把拉开了门,嘴里还道:“吐吧吐吧,进来吐吧,随便吐!只要别再吐我身上就行!”
见门打开,已经被“火”烧得有点迷糊的曾曼正想往浴室里爬,一抬眼,却霎时僵住了。她看见了什么?费伦筋肉虬结、极具男性魅力和视觉冲击力的雄壮上半身。
“轰!!”
曾曼只觉身体里的那团“火”顿时爆裂开来,迷了她的双眼,烧掉了她的理智,本来全身燥热得有点虚脱发软的身子立刻生出股莫大的劲力来,不顾一切地扑到费伦身上,两条粉臂如蛇般一缠,紧箍住了他的熊腰。
“干什么?”费伦斥了一句,正打算发力挣脱曾曼的纠缠,却发现她正不停地用脸颊蹭他的胸肌,满脸潮红,状态明显不正常。
更要命的是,现在是七月份,是夏天,下班后来hapaur的曾曼穿得相当清凉,上身穿了件水湖绿的真丝坎肩,下面就穿了条齐膝五分裙,两条套了透明丝袜的大长腿很轻易地交夹住了费伦的左腿。
等于说,甫一接触,曾曼整个人就已挂在了费伦身上。
费伦觉出曾曼的不正常,遂用了十分力中的半分挣了挣,发现居然挣之不脱。
正苦恼于用更大力挣脱曾曼的缠缚将会导致她伤残时,费伦倏感右胸上一凉,胸肌上那一“点”竟生出些微酥麻的感觉,低头一看,赫然瞅见曾曼的小香舌正来回舔舐着胸“点”。
费伦顿时有了性奋的感觉,胯间的小兄弟悍然抬头,不再是井底之蛙!
与此同时,曾曼腾出一手抓着自己坎肩的领口,猛然一扯。
“哧啦——”
坎肩下的粉色文胸毫无顾忌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曾曼嘴里呢喃道:“好热、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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