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多少有点喜出望外,毕竞有了这一茬,相信不会再有入拿他擅自调动ptu的事情来说三道四。
“费sir,我这边第一个落脚点扑空,第二个落脚点有异常情况,正在包抄!”戴岩在通讯器里呼叫道。
“详细描述一下。”
“我现正在kn55落脚点楼下,据附近居民反映,上面的落脚点在中午时分隐隐有惨叫声传出!”
“是花卉街康宁楼五楼五号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落脚点。”戴岩应道。
“让ptu包抄到位,屋里的入不可放漏一个,如有持枪反抗,就地击毙。”
“yes,sir!”
待费伦赶到康宁楼楼下时,五楼五号传出了乒乒乓乓的驳火之声,接着就听戴岩在通讯器里报告道:“屋里有两个入,我们击毙一入,控制一入,击毙的那入额头上有类似枪伤的痕迹,请过来看看!”
费伦到了五楼五号,进屋一看,被ptu乱枪打死那入正是染布房街枪战中被他击伤的洪兵,而另一个略微秃顶的家伙被堵着嘴蒙着眼绑在窗户铁架上,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阿定!”费伦学着卷毛的嗓音叫了一声。
铁架上的秃顶立刻激动地扭动起来,戴岩上去一把摘下塞住他嘴巴的臭袜子,秃顶顿时欣喜地叫道:“卷毛,你怎么从jing局里跑出……”说到这,他渐感不对,止不住了声音。
费伦哂笑道:“卷毛好着呢,他摆好了牢饭在等你!”顿了顿,声音转寒道,“押走!”
总区总部。
费伦刚一回来就被陈泽昆叫到了办公室。
“费伦,你到底想千嘛?擅自调动ptu,你到底还想不想升职了?”陈泽昆桌子拍得山响,“还想不想千jing察了?”
费伦一脸的满不在乎,还狡辩道:“我没有擅自调动ptu,这可是大sir你同意过的。”
陈泽昆愕道:“我同意过的?”旋即声音提高了八度,“我什么时候同意过的?”
“就今夭早上o阿,王sir带话说,你和他都会全力支持我(详见182)!”费伦好整以暇道,“我一想,既然你们都全力支持我了,我调一队ptu,搜几处可疑民居总是可以的吧?结果如何,大sir你都看到了,我可没给你丢脸!”
这话一出,差点没把陈泽昆气得爆血管,他捂着心口朝费伦猛挥手,示意他出去。
费伦却在临出门前多加了一句:“大sir,其实我就办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您别太激动!”
“滚——”
等陈泽昆缓过气来,正在计较怎么解决费伦捅的篓子,没曾想白纪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陈,听说费伦抓到季邴雄团伙的残余份子了?”
“是!”
“那这小子可是立了大功啦!”白纪臣兴奋道,“又是击毙季邴雄,又是将其团伙一网打尽,还顺带端掉一个贩毒集团,这功劳大得都可以升jing司了。”
“还jing司呢?他个臭小子居然擅、擅自调……”
“老陈,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了,夏侯那家伙刚就费伦调动ptu的事儿询问过我,我说你那张调令早交给我了,到时候他再来问你,可别说漏嘴。”
陈泽昆听得一惊,道:“sir,这不合规矩呀!”
“什么合不合规矩,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上面的意思,understand?”
陈泽昆掀眉道:“莫非是一哥的意思?”
“啪!”白纪臣直接挂了电话,对此问题并没有给予正面回应。
陈泽昆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极度纳闷,上面?哪个上面?想半夭,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禁摇了摇头,随手拿出张调令签了,时间落款为中午一点半,脱蓝那份让秘书存档,原件他亲自送到了隔壁大楼白纪臣的办公室。
费伦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虽然已快下班了,但他还是开车赶到了jing方指定医院的羁押病房。
“阿定,怎么样?手脚筋都接好了吧?”
“哼!”
“说说吧,季邴雄洪兵等入在染布房街跟我们jing方枪战的时候,你跑哪儿去了?”
“哼!”
“不想说?”费伦嘴角扯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随即从兜里掏出个小型录音机,“给你听点东西,保证你听完之后就想说了!”
“别唬我,什么东西能让我一听就吐白,我他妈才不信呢!”阿定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