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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已经自责的要死了……
夏若尘轻轻拉着成御凡的手,“你看你,肖劼是开玩笑的,你还真往心里去。”
肖劼伸手一挡,把书抓在手里,笑了起来,“美女,你看看这个家伙,这副德性是改不掉了。”
他随后把书拿到眼前一扫,顿时惊呼起来,“《一千零一夜》?哈哈,御凡,你刚才是在给美女讲故事?你脑子没坏吧?”
他笑的前仰后合,他进门时还奇怪成御凡在干什么,现在才知道他是在给夏若尘讲故事!一想象他那样一个冷硬的大男人手捧着《一千零一夜》低声温柔的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的讲给夏若尘听的样子,他简直要崩溃了。
“你懂什么!我那是给我儿子讲呢,那叫胎教,你不懂就少废话!”成御凡没好气的抢回他手里的书,塞到了夏若尘的枕头底下。
肖劼努力克制着,还是忍不住满眼的笑意,“美女,御凡已经让你改变的我都快不认识了。”
夏若尘一脸的幸福,她轻轻拉着成御凡的手,“好好说话,肖劼大老远的跑回来就直接来看咱们,你没说两句话就大呼小叫的。”
“咳,我习惯了,没事儿,我大人大量从来不和他计较。”肖劼斜了成御凡一眼,嘴角噙着笑意,“再说,不是我说你,你小子脑子还真是有问题,一口一个儿子儿子的,你讲哪门子童话故事?你还不如给他讲讲商业经财务经,让他一出来就能帮你打理世威。”
“我儿子我爱讲什么讲什么。”成御凡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说这会儿胎教有点太早,他非不听。”夏若尘一笑,“所以我就挑了些童话书,那是我要他讲的,我喜欢童话故事,他倒确实和你一个念头来着,你们这些男人真是累。”
“行了行了,别搭话了,赶紧走吧。”成御凡要去拉肖劼,肖劼赶紧捉起夏若尘的手轻轻吻了一下,笑着,“美女你好好休息,我改天趁他不在再来啊,咱俩还有好多秘密不能让他听的,你知道!”
“你这个人啊,你就不能说几句正经话吗?”夏若尘无奈的笑着,而成御凡早就拎起他连拖带拽的两个人扭打着出了病房。
成御凡挥起拳头在他眼前比了比,“以后再对她动手动脚,你给我小心点!”
“咳咳,这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很习惯的就吻了她的手,我没吻她的脸就不错了。”肖劼依旧嬉笑着,“你也是在国外呆过那么多年的人,不至于这么老古板吧。”
“走走,赶紧走,看见你就烦。”成御凡挥了挥手。
肖劼收起笑脸,看着他,“她脸上的伤,重吗?”
“离眼角只差一公分,幸好没伤到眼睛。伤口虽然不算太深,可是还是会落下疤的,先养养看吧,我会想一切办法帮她医治。”成御凡叹着。
“其实,只要你别嫌那疤碍眼嫌弃她,也倒是无所谓,就算有痕迹又不影响什么,只要她和孩子安全无事就好。”
“我怎么会嫌弃,我是怕她自己别扭,女人不都最在乎自己的脸吗。”
“你小子凡事都容不得瑕疵,我只是好意提醒一句,你们走到今天不容易,而且说起来她受这些苦也多多少少都和你有关系都是因你而起,你可千万别日后负了她。”肖劼认真的看着他。
“她就是真变的面目全非,我也会爱她一辈子,更别说这一道疤了。我要的是她整个人,不单单是她的容貌,你少操心了。”成御凡推着他,“赶紧回去睡觉去,省的在这说胡话。”
“那这婚礼就这么搅了,你打算怎么办?等她身体好些补办吗?”肖劼回头问着。
“我和她商量了,我也想补给她一次,可她不想办了,所以我都听她的,不办就不办吧,再说她身子也会越来越重,我也怕她累。”
“行啊,只要你对她好就行,那些事情也无所谓。”肖劼笑着,“亲眼看见她我就放心了,我真是有些盯不住了,这一路都没合眼,我先走了,改天再过来。”
成御凡点点头,看着他走远,又走回了病房。
他知道肖劼的心思,不过他更了解他不会做出一点儿出格的事情,他们之间兄弟的情分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一想到还有人暗暗喜欢着他的女人,他心里还是有些疙瘩,他恨不得在夏若尘的额头烙上“成御凡专属”几个大字,让所有男人一见便都退避三舍他才安心。
想到这个,他忍不住笑了。
他堂堂成御凡竟会为了这个小女人变的如此不自信,真是可笑。
他眉梢微扬,迈起大步向房门而去,他还要继续给他的儿子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