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夜总会不会有啥事吧?”负责开车的小弟忍不住有些担心的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开着的车窗外面,远远的、远远的,传来一声爆炸般的枪响,“砰!”
紧接着“砰、砰、砰,”又是三声。
“有枪声,快!快!”朴万晨这次沉不住气了,从后排座位半蹲着站起来,眼睛狠命的朝前方看,却只能看到远处的那条路口。
“快,快!”朴万晨还在催促!黑色奔驰快速冲进金碧辉煌所在的街道,汽车轮胎急转弯时摩擦地面发出“吱吱”的响声,卷的尘土飞扬。
这时候,在金碧辉煌的门口,一个人手里正拿着手枪。这个人是飞沙帮的一名堂主,属于朴万晨的心腹。
“人呐?人呐?”朴万晨上半身全都从车窗里伸出,远远的朝那个人大声叫喊。
“五台金杯面包,朝西面跑了。”那个人连比带划,手臂指着另外一端的街口,“快追,快!”黑色奔驰从那个人前面呼啸而过,没有停车,朴万晨上半身钻回车内,奔驰一转眼就消失在街角。
“快、快、快!快!快!五台金杯面包车,朝鬼山路去了,快堵住。”黑色奔驰上,朴万晨身边的手下人开始大呼小叫喊着其他人。朴万晨紧眯着眼睛,咬牙闭嘴,一句话都不说。
车一直追上鬼山路,却没见到五台金杯牌面包车。没有办法,他们一行人返回了金碧辉煌。
“抓住一个!”那个人见到朴万晨回来,赶紧上前汇报。
顺着灯光走进包间,朴万晨站在桌子前,桌上被捆的人一直在颤抖,不知是因为流血过多还是因为恐惧。
“郑国怀的人?”朴万晨问话语调冰冷刺骨,盛夏的季节里都能感受到温度。
桌上的人还在抖动,嘴堵的严严实实,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最佩服你这样有种儿的!”
朴万晨嘀咕一句,左眼的神经越跳越快。
“按住他手!”大哥下了命令,两名手下解开系住这人手腕和手臂的粗绳子,用力把他双手压在桌面上。朴万晨左边的嘴角微微上翘,看起来竟好似在笑。
手起刀落,一声闷哼。
桌上被捆绑的人好一顿挣扎翻动,朴万晨一直拎在手里的砍刀正剁在这人的右手手腕上,鲜血飞溅。
“妈的,刀不够快,谁买的!”条形细长的大砍刀,刀刃太薄,砍伤了骨头,却没能砍断。朴万晨手腕用力上撬,刀又拔了出来。这时,手下人已经从酒吧后面的小厨房里取来一把劈骨头的小斧子。
右手没再问话,接过“小斧子,抡起来抬手就剁,“喀嚓”一声脆响,小斧子一击之下劈断那人半截手腕。
“喀嚓”,又是一声。
第二斧子砍下来,桌上被捆的人整只右手腕骨被全部劈断,红色中隐约的露出灰白色骨头茬,仅有的皮肉还丝丝相连。
“我再问你一遍,郑国怀的人?”朴万晨手里的小斧子就横在胸前,被剁掉一只手的人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勒紧的嘴角渗出红色的血丝,他闭上眼,还是不点头也不摇头。
朴万晨左眼紧眯在一起,手里的小斧子轮圆下劈,这次,只一下就劈碎了这人已经没有右手的右臂肘关节,但朴万晨却没有就此停手,好似疯了一样,接连在一个位置砍下四斧,直到桌上被捆人的已经失去疼痛感,不再挣扎。
“啪”,响亮的嘴巴扇在这人脸上,知觉重新回来了。
“左手!”右手对两边的人大喊一声,两人用力压住这人的左手。忽然,桌上被捆起来的人有了反应,他再也撑不住了,试图挣扎,却毫无力气,最终,他点头了,当眼前看到的是朴万晨再次举起的斧子,他的意志底线破碎了,开始不停的点头。
朴万晨拽掉堵他嘴的毛巾,手指深深的掐入他的脸,眼睛对这眼睛,“我问你一句,你给我答一句!”朴万晨咬着牙,表情和声音就好似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修罗,“多一句、少一句,你都会后悔从娘胎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