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
媳妇这是什么意思?
渐渐地,阮昊成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让田自己的媳妇落泪的缘故不是因为他让她失望了,而是因为心疼他。
阮昊成心中只甜蜜了一瞬,便又开始懊恼起来。
早知他被冻着会让媳妇心疼地伤心,那么他就该多穿点衣服。
不,应该在楼道里稍稍多站一会,等手和脸稍稍暖和一点之后再进去。
可是,似乎也不对,穿多了不够帅气,手和脸暖和了又会让媳妇等久了。
“苗苗,不哭,没事,我身体好着呢,与新兵训练基地相比,这点冷算不了什么。”
在比这里寒冷两三倍的基地训练时,他们穿的也就和现在差不多。
嗯,这样的话,媳妇应该不伤心了吧!
然而田新苗的眼泪并没有止住。
田新苗流着泪,从他的怀里钻出来,有些不舍地望了眼两个紧紧相依的‘人儿’,拉着阮昊成疾步向着宿舍走去。
“苗苗——”、“媳妇——”
阮昊成心慌慌地一声接一声地唤着,可是田新苗就是不理他。
阮昊成的心变得有些沉沉的,看来媳妇生气了,不是因为他准备的礼物和场景不好,而是因为他自己不心疼自己。
等回到宿舍,田新苗回身锁了门。
而后推着阮昊成坐到床沿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解起他的扣子来。
“苗苗,你、你要干什么?”
阮昊成握住田新苗的手,心里忐忑不安,却也夹杂着惊喜。
难道说,媳妇因为心疼自己,所以准备在这里‘疼爱’自己了吗?
阮昊成的目光左右扫视,看到没有窗帘遮挡的窗户。
“苗苗,我去拉上窗帘。”
他本是握着田新苗的手的手早在想到自己的媳妇有可能要‘疼爱’自己时,便非常愉悦地松开了。
“你——”
田新苗生气地将要站起身的阮昊成压着坐下来,继续手里解扣子的动作。
“干嘛要拉窗帘,你打算干什么?”
想到这家伙在想什么的田新苗不由被气笑了。
“苗苗,那——”
阮昊成心中的雀跃瞬间消失不见,拧着眉头,望向自己媳妇解着扣子的双手。
“你穿这么紧,血液循环不畅,不冷才怪呢?”
本是穿在衬衣上宽宽松松的军装,硬是让他套在了线衣(秋衣)、毛衣上面,紧绷绷的。
说话间,田新苗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一把就将他的外衣脱了下来。
而后,她的手便从毛衣、线衣下面伸了进去。
目光中看到那件买来的薄薄的毛衣时,田新苗的目光不由缩了缩。
看来,她该重操旧业,给这家伙织件毛衣了。
前世上大学时,她便学会了织毛衣,后来为那个负心人织过很多件,直到后来出现了羊绒衫,她才停了手。
为了不让自己想起那些为那个人织毛衣的时光,她一直在回避着。
田新苗的手滑上了阮昊成的‘腹肌’,那里只微温的触感,让田新苗瞬间拉回了思绪。
“苗苗——”
田新苗温热的指腹轻轻滑过阮昊成的‘腹肌’时,似是瞬间在那处点了火。
火势变得迅猛的同时,快速向全身蔓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