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空的田新苗突然醒过神来,匆忙握住他的手。
“昊成,现在还不行,要过上两个月才可以的。”
“两个月啊!——”
阮昊成痛苦地搜寻着他媳妇已经挣脱开来的唇,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坚决再不要宝宝了。
见他虽然又快速地吻住了自己的唇,但手里解扣子的动作停了下来,田新苗的心方才安了下来。
她的手继续攀上他的脖颈,唇轻轻柔柔地回应着他的吻。
看来,她的傻小子又开始有些猴急了。
虽然不能疼爱自己的媳妇,但是可以这样抱一抱、亲一亲,总算是让阮昊成暂且忘了对小家伙的‘恨’意了。
初七这一天,一家人在两个屋里来来回回传递意见来商量着小家伙的名字(农村风俗,阮永胜不能进田新苗坐月子的屋子)。
按照辈分来的话,小家伙的辈分应该是‘文’字。
这天午饭前,最终将宝宝的名字确定了下来,大名为阮文睿,小明就叫睿睿。
小文睿还算乖巧,只要吃饱睡足,几乎不怎么闹腾田新苗。
无聊的田新苗便想着找本书来看看,可是阮昊成便会化身‘婆婆’,让她这也不许干,那也不许干,只能躺在炕上或是坐在炕上听他唠叨。
就连躺着、坐着的时间都有严格的控制,直把田新苗弄得哭笑不得。
“昊成,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有关坐月子的要求的?”
“当然是看书了!”
阮昊成一边将手里的热水杯递给她,一边傲娇地回道。
他在图书管里将有关的书都翻遍了,而且还偷偷去买了一本孕产注意事项大全。
其实关于生产完多久他可以疼爱自己媳妇的事,他也是看到过的,可是昨夜一激动便给忘记了。
想起自己的冲动,阮昊成心中不由有些懊恼。
自己媳妇的身体现在很虚弱,需要好好地调养,所以他在家的这些日子里,他可得把她盯紧了。
就这样,田新苗被他‘管得’死死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正月初九,田新苗便一个劲地催着他去下红湾村到她娘家吃酒去。
因为田新苗去不了,阮昊成只得不情不愿地去了下红湾村。
好不容易得了空子的田新苗,便打算偷偷洗洗头。
然而当她刚准备好热水,还未来及洗呢,阮昊成便已经回来了。
他把热水倒掉之后,将田新苗苦口婆心地劝导了一番。
初十,在田新苗一再保证不会犯错的情况下,阮昊成才又不情不愿去了李元顺家。
兴许是李元顺和田新燕敬酒时,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推脱,所以阮昊成回来时带着几许酒意。
他走进屋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爬上炕,便将坐着的田新苗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媳妇,我想再结一次婚。”
嗯,这是什么话?难道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你要跟谁再结一次婚?”田新苗故意打趣道。
“媳~妇,我还能和谁结婚,当然是你了,我的好媳妇。”
“我?我们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睿睿都有了,还怎么再结婚?”
“媳妇,我、我想看你穿着漂亮的结婚礼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和我一起给大家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