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田新苗更加忙碌了。
一边忙着洋芋、小麦的育种,一边忙着淀粉制品厂和养鸡厂技术上的问题,一边忙着将家里的旧房子推倒起新房子,还忙着给田新壮说亲和准备婚事。
一晃,便到了四月十六号,田新壮和韩玉清结婚的日子。
看着穿着大红色的上衣,藏蓝色的裤子,头发被她按照二十一世纪的样式盘起来,娇羞地和田新壮一起给大家敬酒的韩玉清,田新苗突然有些想知道,当她昏迷不醒的时候,那个傻小子是如何应付本该这样热闹的场景的。
自从看到了那几句她写给他的话之后,那个傻小子越来越放肆了,也越来越坏了。
每次写的信都让她读的面红而赤,却又舍不得放下。
一年了,傻小子离开家已经一年了,现在的她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的那种。
田新壮和韩玉清一起给院子里的宾客们敬完酒,宾客便也一一散去了。
晚间,李元顺等人闹了一阵洞房,直到十点多时才有些羡慕地离去。
田新壮迫不及待地洗漱了一下,便跑回屋将门闩了起来。
看着他那有些迫切的样子,韩玉清的心中莫名地有些慌慌的。
自从那夜他第一次抱过她之后,他竟然似是变了个人,只要是有两个人独处的机会,他都会偷偷抱抱她、亲亲她。
她这也才发现,木头不木头了,竟有些‘可怕’。
“玉清、媳妇,我、我们快些歇下吧!”
田新壮迫不及待地揽住韩玉清的腰身,声音中竟带着些急吼吼的感觉。
韩玉清指了指桌上她倒好的两杯酒,“我们的交杯酒还没喝呢?”
“交杯酒?”
田新壮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心中暗暗抱怨着那些闹了半天洞房的坏小子们,以及这想出让他们喝交杯酒的人,依依不舍地放开韩玉清的腰身。
看着田新壮那有些痛苦的表情,韩玉清偷偷弯了弯嘴角。
她拉着他坐到桌边,拿起两只用红绳子拴在一起的酒杯,“新壮,喝了这交杯酒,你我就是夫妻了,你以后会好好心疼、心疼我吗?”
韩玉清娇羞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期盼和对他的情义。
田新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没有着急接酒杯,而是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媳妇,你是我媳妇了,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
话落,便快速吻住那最近他只能浅尝的唇。
灼热瞬间在两人间晕染开来,连这布置的红红的新房都似是要被燃烧了起来般,红的娇艳、红的炽热。
韩玉清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那抵着自己的硬硬的东西,竟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她的手却紧紧攥着手里的酒杯,心中竟有些执念,那就是他们须得把交杯酒喝了,这样他和她才真正拴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田新壮痛苦地低吟一声,努力抽回自己的神思。
“媳妇,我们先把交杯酒喝了,然后让我好好疼、疼你。”
“嗯!”
韩玉清轻声地应着,将酒杯举到了二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