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在美国的私人账户。”伊又夏的每个字都如利刃,剐的王波老脸生疼。
“你这是污蔑,是血口喷人,证据呢,证据在哪里?”王波还要做最后的挣扎。
“你的老情人徐慧昨天就进了经济犯罪侦查局,已经把你和王涛的罪行一五一十的跟警方坦白了。”伊又夏冷冷一笑,“你回头看看,坐在最后一排的就是经济犯罪侦查局的李局长,等会议一结束,他就要把你跟徐主管带走了。”顿了下,她又补充道,“令兄王涛已经先你一步被带走了,你们俩在里面刚好做个伴。”
王波像个被针扎穿的皮球,完全泄气瘫软在了椅子上,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许文康,还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文康,我可是你的亲舅舅,你要救我,不能让这个女人把我关起来。”
许文康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淡淡的说:“舅舅,好好跟李局长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伊又夏的目光在与会众人里扫了一周,“许氏已经撤销了对老张的控诉,他儿子的事,许氏基金会提供援助。你们中还有谁参与这件事的,最好主动到季副总那里坦白错误,不要等着我一个个的查,谁要抱着侥幸心理等着我来查,我就让你们把牢底坐穿!”
抓王氏兄弟是杀鸡儆猴,扫除后患,至于那些小喽啰,可以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当做笼络人心。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都加深了对新总裁的敬畏。
湖滨别墅里。
荣振烨倒了两杯香槟,一杯递给她,“恭喜你,砍断了王燕妮的两只手臂。”
伊又夏和他轻轻碰了下杯,“所亏你神机妙算,让我守株待兔,果然逮到了两只大兔子。”
“别忘了,我帮你是有条件的。”荣振烨猛地一伸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身体也随之轻轻颤动,手中香槟就晃漾的泼洒出来,“哎呀,别闹。”她连忙把酒杯放到茶几上,拿出纸巾,想要擦手上的香槟,被他止住。
他捧起了她的手,送到唇边,慢慢的吮起上面的香槟来。她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想要把手抽回来,但他霸道的攥着不放。
他一点点的攻城夺地,而她毫无反抗之力,脑子一片空白,连怎么被他抱上楼的都忘了。
餍足之后,他双手托住后脑勺倚靠在床栏上,一双深幽的眼睛玩味的瞅着她。
“这就是你的条件?”她撩开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秀发,有气无力的问。
“难不成你还有别的价值?”他反问,嘲弄的语气像一阵冷风,把她激烈跳动的心瞬间冻结了。
“我讨厌现在的你!”她赌气似的说。
他墨瞳微缩,闪过一道冷冽的寒光:“你也不讨人喜欢。”
她蹙起眉尖,像是被激怒了,一个鲤鱼打挺奋力地坐了起来,伸出两只小手捧住他的头,使劲的摇晃:“你赶紧给我想起来,把从前的冰葫芦还给我,把我的冰葫芦还给我。”
荣振烨快被她摇晕了,烦躁的抓起她的小手,禁锢在了背后,不让它们再乱动。
“放开,我要让你的海马体全部苏醒过来。”她拼命挣扎,完全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看着她扭动的身体,他原本已经得到平息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笨女人,这是你自找的。”他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在意识到他的意图后,她花容失色,再也不敢胡乱动弹了,可惜为时已晚。
当他再次心满意足的起身时,她已经化为一滩软水,连动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我喜欢乖一点的女人,你要记好,不要惹我。”他修长的手指如鹅毛般划过她的面庞,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现在的他不会再对她有怜惜之情,只有索取和掠夺。
“你是魔王,禽兽,不再是我的冰葫芦了。”她的眼眶红了,泪水在里面蔓延,然后控制不住的迸涌出来。
他的心莫名的震动了下,一种无法言喻的疼爱之情从潜意识里冒出来,但他的表情依然淡漠,薄唇微启,慢慢吐出几个字:“我从来都不属于,也不可能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于是她的眼泪就更汹涌了,小手拉上被子蒙住头,失声痛哭。
他的心像是被哭碎了,忍不住的痛,痛得他心烦意乱:“笨女人,你这样哭,眼睛都肿了,很丑,知道吗?”
“丑就丑,反正你都不记得我了!”她啜泣着,含糊不清的说,“我真希望那一枪打在我身上,只要你还记得我,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从前的我也没有喜欢过你吧,不然我怎么会一点记忆都没有?”荣振烨故意说得残忍而冷淡,来压制心里不该有的怜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