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猛烈一点!
成君:嗷嗷,我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今晚就睡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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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成君睁开眼,看了下时间,还早。经过一夜,她满足地从陆仁洲床上爬起来,床畔自然不会有人。
她窸窸窣窣换掉身上的衣服,把穿了一夜的黑色t恤叠得比商场包装还要漂亮,工工整整放在铺好的床上,然后拍拍手满意地走出卧室。
陆仁洲不出意料地睡在客厅沙发,一手枕在头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呼吸均匀。成君放轻脚步,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防盗门“滴”一声打开,她屏住呼吸,确认客厅没有动静后,才迅速地闪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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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洲连续几天没看见她,问钟叔也不知道她的去踪。如果不是晚上下班回来,听见门缝里时不时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把莫文蔚的《他不爱我》吼得破音,他大概会以为这是又一次离家出走了。
陆仁洲拿着新弄来两个制作精良的鸽哨,站在门口按密码。“滴滴”,又一次提示密码错误,她把用了两年多的密码改了。陆仁洲垂下手,在门口静立片刻,拿起手机给她发信息:接电话。
成君唱着“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再一次把手机挂掉,翘着腿,往嘴里扔了一块薯片,口吃不清地拿话筒继续吼,“哦~他不爱我!”
“嘟嘟”,最新款诺基亚手机提示电量低,成君咬着薯片,立刻跑去卧室找充电器。插上电源后,手机进来一条短信:成君,接电话,我有话跟你说。
成君想了想,手指飞快地打了几个字,酷酷地回过去:没什么好说的。
陆仁洲:听话,我们好好谈谈。
成君继续酷酷的: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吗?
成君撇撇嘴,把手机一扔,跑到客厅拿话筒对着门口继续歇斯底里:“嗷,他不懂我的心~”。声音穿透隔音效果极佳的一堵墙,顺利地传到陆仁洲耳里。
成君睡了个好觉,带着黑色运动帽,一身轻爽地出门。对面的门倏地拉开,她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猛按电梯。凌晨五点的电梯空无一人,数字从一楼开始不断跳上去,但还是不够快。
眼看陆仁洲伸手要够到她,成君猛地后退两步贴近楼梯间的门,警惕地瞪着他,眼神像看陌生人一样。陆仁洲微微一怔,成君趁着他愣怔的空档,扭身跑进楼梯间。她抓着扶手跑下几个台阶,听到身后推门追上来的声音后,不由加快脚步。
刚窜到下一层,头顶传来陆仁洲站在上一楼隐忍的声音,“你别跑,我不追。”
成君刹住脚步,站在原地微微喘气,抬头看见他的裤脚停在拐角的地方,一动不动,声音无奈又重复一遍,“不用跑,小心摔倒。”
晨曦从窗户洒进来,成君眯起眼,咬着唇不吭声。楼梯间空荡荡的,还能听见她喘气的声音,两人安静地站了一会儿后,她才转身继续往下走。
成君目视前方,心不在焉地转着方向盘,教练伸手气急败坏地地拍了两下喇叭,她蓦地一惊这才回过神。教练挥着手,嫌弃地赶她下车,“简直是浪费我时间,你到底回去练习了没有?今天就练到这,下去背书。”
头顶的太阳毒辣,成君呆呆地下车,垂着头往休息的帐篷走去。
她突然顿住脚步,若有所觉地抬起头,几米远同样的烈日下,衬衣长裤的他挺拔而立,眼睛灼灼地盯着她。酷暑高温,别人都挥汗如雨,碰到车盖都会被烫,他却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如既往地清风明月,温润如玉。
陆仁洲走过来,低头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往阴凉处走。成君反应过来撅着屁股往外抽手,被陆仁洲一用力拉进怀里,半拖半抱拽到一个无人的帐篷下。
在滚烫的太阳底下走过,两人身上都热得发烫,成君扭着身体,不安分地挣扎,体温灼人在紧贴的身体间持续攀升,烫得烘人。陆仁洲毫不介意,仍旧抱着她不松手。
同期的学员立刻发现沉闷驾校内极度不和谐的一幕,吹着口哨哄笑。成君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一下,陆仁洲轻哼一声,低头轻哄道:“不生气了?”
“谁生气了?”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痒痒的像把羽毛刷过她的耳垂,成君没出息地浑身一抖,扭着头又赌气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惹你生气了。”
“哼……”
“这是驾校,你特么谈恋爱能不能回家!”一个学员开车路过,注意这里的情景一头撞到路障,脾气暴躁的教练气得冒火。
成君已经连续几天被这教练骂得浑身酸爽,听见这话,抬起头圆目一瞪,敢怒不敢言。
陆仁洲按住她的肩膀,笑得清隽如竹,“没在这地方谈过,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