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江寒雪,结果就是狼爷的陷阱白安排了,他们三个还被沈红樱继续追杀,这事儿让狼爷深以为耻,在弗罗多和山姆面前再也没提起过。
“爽!”山姆终于擦干净屁股站了起来。
狼爷已经被熏得不敢张嘴了,一只手捂着鼻子嘴,一只手打了个手势,然后头也不回的当先去了。
弗罗多立即紧随其后,山姆急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追上去:“等等我,等等我啊狼爷……”
沈红樱从草丛里弓起身来,开始徐徐迈开步子,渐渐的步子越来越快,如同猫科动物般在山林间奔跑着,追着狼爷他们离开的方向而去。
另外一边,贝龙开着出租车剧烈颠簸着,这条土路到处都是炮弹坑,根本防不胜防。
这要不是贝龙,换个人来早就吐了。好不容易开过这段炮弹坑,前面的土路竟然奇迹般的平坦起来,路旁也是每隔一段距离就种一棵树,树后还有着一条始终伴随土路的深坑,壕沟一般,就好像生怕人撞车之后不栽下去似的。
对于这种华夏农村特色贝龙是理解的,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开出一段路之后,前方出现了一排大石头。
每一块大石头都有石滚子大小,整整齐齐的一排恰好是把土路给挡完了,连绕都没法绕。
“吱——”
贝龙一脚急刹车停了下来,这时前方出现了一群穿得特别有农村特色的男女老少,他们手里提着铁锹、镰刀一类的传统抢劫工具,向着贝龙的出租车围拢了来,毫不客气的敲打着车窗、车身、引擎盖,逼贝龙出来。
不慌不忙的,贝龙点燃了一支香烟,这才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好整以暇的转圈看看:“大家是来帮我搬石头的吗?”
“搬你奶奶个爪儿!”一个看起来就很朴实憨厚的大叔挥舞着手里的铁锹:“我说后生,这路是俺们村里自个儿修的!所以国家不来收养路费,俺们村自个儿收!你听得懂俺们的意思吧?”
“啥意思?”贝龙不冷不热的。
“揍是说让你给钱!”一个戴着花头巾的大妈提着镰刀挤上来,用下垂的胸肌顶了贝龙一下。
有花头巾大妈带头,其他的男女老少都围了上来,把贝龙围在中间,叽叽喳喳着。
“多少钱?”贝龙不疾不徐的。
“两千……万!”花头巾大妈脱口而出,但是她看到人群里某人的眼色之后,意识到自己说少了,立即提高音量补充了一个字。
“噗——”贝龙的烟头都喷了:“两千万?你们这路是铺了金砖的啊?”
“俺们……”花头巾大妈词穷了,即兴发挥的挥舞着镰刀:“咋滴!俺们要多少你揍得给多少,要不然你揍别想走!”
“怎么?我要是不给钱,你们就要杀人?”贝龙笑眯眯的,眼中却隐藏着寒芒。
“杀人揍杀……”花头巾大妈想都没想就喊出来了,却被那朴实憨厚大叔使劲拽了一把。
“俺们不杀人,揍是石头摆在这儿,俺们看你咋过去!”朴实憨厚大叔得意的挑了挑又粗又浓的眉毛,那一块石头起码三五十斤,我们山里人搬过来都费老劲了,你个细皮嫩肉的城里人能搬得动?
“是吗?”贝龙笑眯眯的,忽然毫无征兆的转身一把掐住了人群中一个人的脖子。
“呼啦”一下这些气势汹汹的村民们都是吓得后退几步,深深的体现出了他们色厉内荏的本心。
被贝龙掐着脖子提起来的那个人,虽然也穿着农村特色的衣服,却是五官轮廓很明显是白种人,他的头发是染黑的、皮肤也是化妆成了蜡黄、眼睛还戴了黑色美瞳。
在贝龙掐住他脖子的时候,他手里的镰刀距离贝龙的后心已经只有零点几公分。
“呵……”贝龙嘴角牵扯出一丝残酷的笑意,手指稍微用力,“嘎巴”一下,便掐断了那人的脖子。
“啊——”老实巴交的村民们瞬间都吓傻了,他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的看着贝龙把那个洋鬼子尸体随手丢在了地上,那可是他们的大金主,花钱雇他们来演戏的。
“洋鬼子没说还有介个戏份啊!”花头巾大妈小声问身边儿的憨厚大叔:“该不会是真杀人了吧?”
“不会!肯定还是拍戏捏!”憨厚大叔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有意在自己老相好面前显摆一下,用过来人的口气道:“你放心,导演不喊那啥玩意儿喀嚓,揍得继续跟着戏走,介个叫飙戏!懂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