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目光专注地看着那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男人:“慕先生就当是帮我这个忙!”
他说到这里,慕挚哪里有什么不知道的。
言清的心里,是不同意他和诺诺在一起,现在是变着方法来提醒他,撮合他,曾经给过诺诺的伤害。
他的内心里满是苦涩,又不能反驳,只得微微一笑:“我会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言清高深莫测地说完“晚了,就不留慕先生了。”
慕挚目送他朝着厅里走。
华丽的大厅时在,灯火辉煌,曾经他也曾走在里面……
那时,她的心里有唐砌,那一晚,他在这个厅里,对所有人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一切,都不同了。
这就是,报应吧!
他闭着眼,停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离开了。
月色冷冷清清的,他的心更冷清。
酒精全都挥发掉了,心里,像是喝了一坛冰水一样凉。
诺诺抿了抿唇,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道修长的影子。
言清在门口轻咳了一声,诺诺转过头,轻叫了一声。
他走了进来,和她并排地站着,看到门口的那辆车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儿:“舍不得?”
诺诺摇头:“不是!”
她抬了眼,望着言清:“爹地,我只是,拿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知道怎么办?
言清的心里是有数的,冲着慕挚对她做的事情,老死不相往来也是正常的,可是她一次一次地……还是管了他。
而且,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颈子里。
今晚的便宜没有少被占吧,其实这几年他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说严峻对她很好,确实是真心的,但是她的眼里,少了一点东西。
那是和慕挚在一起时少了的东西。
那种沉浸在爱里的光彩……
她和严峻在一起,很淡,哪里是像恋爱,简直是老夫老妻一样。
虽然偶有亲密,也是严峻刻意为之。
他都觉得是勉强了严峻,想着哪一天,也许严峻就放弃了。
试问,哪个男人愿意对着一根木头终老的?
可是没有等到那一天,严峻就不在了。
这个答案,永远不会出现。
言清的心里也有些叹息……也许一切,都是命数。
合该是她要和慕挚再在一起的。
他叹息着,伸手将诺诺搂在怀里,“其实爹地也有些后悔,你小时候,我不应该将你放在纽约这么久!”
诺诺趴在他的肩上,声音低低地:“我没有后悔……”
唐砌,仍是她美好的回忆,至于另一个人,她会选择忘掉。
言清拍拍她的肩:“不后悔就好,以后经历的事情还很多,放松些!”
而诺诺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担心,于是垂了眸子,很乖巧地说:“等这次盛典过去,我就辞职回家,陪着妈咪,一起带宝宝好不好?”
言清笑了,莫了她的小耳朵,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我们诺诺不嫁人了?”
诺诺的小脸有些红,片刻后才轻声说:“我不想了!”
也不敢!(本书十月底应该会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