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不就是失心疯了吗?”柴方疼得咬着牙蹦出了这几个字。
陈佳豪上前一步把那姓柴的左手轻轻地牵起,又是“卡卡”硬拉了两三下,不用说,他的左手臂也遭到了与右手相同的命运,现在的他疼痛得不能再疼,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呃……洛……风不止是大师啊,他还这么厉害呢啊!”挤在这里看热闹的几个人里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很快得大河就听说了这件事,他是连外衣也没有来得及穿着,就气喘吁吁地拔开人群,看到柴方倒在地上正打着滚儿。
“得,得总,你,你要救救我,我……我的两只胳膊……”
“都废了!”陈佳豪抱着手,从一个端着托盘的佣人的手里接过一杯不知道要给谁的牛奶,大口地喝了下去。
神情得意。
得大河看了看柴方,又看了一眼陈佳豪,分明想隐藏什么,可还是堆了笑道:“洛大师,家里不太平,事情太多,手底下的人难免不知道轻重,你看我的薄面饶他一回,对了,我还没有跟您谈昨天的薪酬呢,来,来,我们进里面谈!”说着他又是一脸的笑,只用手去扶陈佳豪的胳膊不说,还点头哈腰。
“噢,那倒是,我也不屑于跟这个小人有什么见识,只是……”陈佳豪停下了自己的话,他现在开始有些后悔了。
他奶奶的,我没有沉住气,如果打草惊蛇怕是就不好了,真他娘的欠考虑!一个小保镖自己能成事儿?!
陈佳豪一撇嘴,冲着还在地上疼得打滚儿的柴方道,“叫爷爷!”
噗!当场的人没有一个不心中偷笑,这个陈佳豪也太幼稚了吧,居然以这样的目的收场,不过也够那个姓柴的喝一壶的了,他啊,太傲!
得大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姓柴的才躺在地上咬着牙齿道:“爷……爷!”
“什么?没听清楚!”陈佳豪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真是让人无语。
“爷爷!”声音大了不少,陈佳豪也知道自己选择的时机不对,露出了自己的矛头倒是一个不好的事,见好就收,三两下把他的骨头接好之后,陈佳豪跟着得大河进了一楼的书房。
说是书房,这里面四壁都是书架不假,可这书得大河是一本都没有看过的,因为这书房原本就不是他的,是他那刚刚死去的大哥得江海的。
“坐,坐,快坐!”得大河还是那么殷勤。
“这张卡你收着,里面是二十万。”得大河出手还真是阔绰,加上之前的工资预付,陈佳豪短短的三天时间里,从得家就得了二十五万,现在又多了一张卡。
陈佳豪瞥了一眼,没有去接。
得大河又向着推了推,“我知道您的本事可能不止这些!”那眼神里分明写着奸诈二字,他又提了提鼻子,取出一支雪茄点燃吐出两三个烟圈之后,才又向着那老板椅后面一堆。
“洛大师,说实话,你让我心中大惊!之前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就不必说了,你自己比谁都清楚,可是我们不看之前,只想未来!”得大河又是一笑,这笑可真是让人抓不住头脑。
“有什么不一样啊,都一样,现在的我不过就是想换一种活法儿而已。再说了你不是给我钱了吗?这些你就自己收着吧!”陈佳豪欲擒故纵!
“噢,这是两回事,小侄女的病可不会就此好起来的,还要大师您多给她做几回法事,再说了我们得家现在也太过阴森,接二连三地出事,我这边也要吃不住劲儿了,要知道我们得家也不是有金山在那,我们也要靠名声吃饭的,家里不太平,影响公司的生意啊!”得大河显出一丝恳切来,陈佳豪深深眨眼,望着眼前的得大河似有所悟。
“行,那你说吧!要我怎么做!”陈佳豪还是没有收那张卡,可他这么一问倒是让得大河看到了希望。
“哈哈,好好,那就好,我这就放心了,七天后就是我大哥的祭日,不如法事也由您来做好了!”得大河显出来的那十分信任倒让陈佳豪的想法有了一丝转变。
从书房出来,得妮已经打扮好准备出门了,作为人保镖,陈佳豪毫无选择权只能跟上。
“大美女,你要上哪去啊?做头发?美容院?”陈佳豪发动车子,帅气打了方向,缓缓开出了得家大门,他们离开,得家上下似乎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那个刚刚被他整了一顿的柴方,眼神里多出了几丝怨恨的他,溜进了得大河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