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差距就成了自然的防水台,院里污水和雨水也就不会弄湿柴禾或流入地窖中弄脏美酒。
伙计奔到地窖前一看,急得直拍腿,“哎呀,锁被撬了!难道真是来偷酒的?”
“你快下去看看吧,不用管我们。”
白蔻连忙建议道,若有所思地看着伙计先去厨房点了一个灯笼,然后再回来打开地窖门,小心翼翼走下台阶,到底下去数酒坛子。
男孩们好奇地东张西望,这时候顾昀与东家说完话,一老一少并肩进来寻他们。
“你们果然在这里,看够了没有?别妨碍东家做事,人家还要盘点损失呢。”顾昀话是对兄弟们说的,眼睛是望着白蔻的,就知道她好奇心最重。
“头一回见火灾现场,还要再看一会儿。”白蔻扭头就走,压根不听顾昀的。
“哎?!”顾昀想都不想地拉住白蔻的手腕,“别调皮啊。”
白蔻被顾昀拉了一个趔趄,刚站稳,目光正好瞄到酒楼后门的外墙上。
“咦?墙!”
“发现什么疑点了?”众人的目光马上一致地望向墙面。
白蔻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放酒的地窖,猛地甩开顾昀的手,跑进了酒楼里,就在后门处来回看了一遍,又连忙跑出来奔向老东家。
“那个看门人现在在哪里?”
“他应该在医馆,他烧伤了。”
“是不是双手伤得最重?”
“对呀,因为他救火嘛。”
“错了!是他放的火!起火位置在门内侧,你们的几扇门都是从里侧闩上的,外人进来放火只能从门外烧起,但你们看这外墙,根本没有里面烧得厉害!他就算不是纵火犯,也必有牵扯,快去抓他!”
“天呐!”
老东家身子一晃,脸上顿失血色,顾昀连忙扶住他,黄彬则已经往外跑去。
“我去喊人!”
黄彬像只灵活的小猴子,嗖地奔到外面,叫来蹲在墙角乘凉不知道未来怎么办的望江楼众伙计,要他们赶紧去医馆把他们的看门人找回来,是他放的火。
众伙计们都惊呆了,有的连忙往医馆跑,有的去喊武侯和衙役,他们一直在附近没有走,掌柜和他们在一起说话,讨论接下来善后怎么办的问题,听闻这最新情报,马上派人封堵四门,以防那看门人逃脱。
而在地窖里数酒坛子的伙计急急忙忙回到地面,告诉东家少了几坛酒,老东家的喘气声更加的粗重起来,众人连忙掐他人中,让他清醒过来,掌柜这会儿也赶了回来,见东家这吓人模样,赶紧去厨房拿了凳子搁在阴凉处给他坐。
“对了,你们的空酒坛呢?”顾昀突然想到一点,问那个伙计。
“都在墙下堆着呢。”
“记得昨天喝光了多少坛酒吗?赶紧去数空坛子,若是有多,必是纵火者泼酒点火,所以才撬了地窖。”
“哦哦哦!”
伙计连忙又去数空酒坛子,没一会儿就哇啦哇啦地跑回来,双眼赤红,已是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