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知道他不是真的扔,而是带到门外让于默带着幼狗去看兽医,孔唯倒也随了他,坐在沙发里没动。
须臾,顾北笙关上房门走了进来,仍旧是一瘸一拐的,看得她忍不住从沙发里站起来,走过去扶住他,“医生说叫你不要乱动。”
他索性把重量交给她,得寸进尺道,“那你扶我去床上躺下。”
孔唯抬头瞅他一眼,但看他确实有伤,而且这伤还是为她受的,她就无法不去忍耐他现在欠扁的模样。
扶着他到床上躺下,孔唯刚想转身,却被他一把攫住了手腕,用力一扯,直接扯到床上,鼻子在她颈脖间嗅了嗅,“让我闻闻,有没有沾上野男人的腥气。”
他到处撩拨着她颈脖上的敏感点,孔唯浑身颤栗,禁不住推开他爬起来,“你总是这么不正经,医生说了要你安分。”
然而她刚刚爬起来,又被他拽下去,直接翻身压在她身上,深谙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眸,微微挑眉道,“你在这里,你要我怎么安分?”
只要是她在的空间,他无时不刻不想把她据为己有,没有一刻不想把她压在身下要了她……
这些时间的相隔,天知道他到底想她到什么疯狂的地步。
终于这一刻,她又回到了他身边,叫他怎么安分?
只恨不得就这么压着她,让她无法动弹,让他为所欲为……
他凝视她的目光渐渐浓郁,浓郁之中带着一丝丝无法抑制的****,光彩夺目得让人无所遁形,他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黯哑的声音带着极力克制的欲望,“顾太太,这么久都没碰过你,现在,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孔唯怔了怔,联想到某些方面,脸蛋不自然的羞红,挣扎了几下,憋着通红的脸道,“那……就照旧吧,跟前面一样……”
虽然很不甘心,可她流产还不足一个月,而他腿部又受重伤,顾北笙只能无奈妥协,在她唇畔上轻啄一下,“你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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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内住了两天,两天内许辞远没有出现,也没有派人过来,谁都知道他不可能会这么轻易放他们离开,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不过既然他没出现,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现在,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他。
两天后孔唯跟顾北笙就商议离开伦敦,欲要返回江市,顾北笙很清楚,许辞远最后说的话不可能什么意思都没有,但看现在谁都相安无事,他并不打算在这里多做停留。
早早起床收拾好东西,顾北笙站在床沿边,孔唯伸手给他理了理领带,然而就在这时,她鼻子里涌出一股热流,啪嗒啪嗒一滴滴遂不及防的滴落到地上。
孔唯一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摸到了浓稠的液体后,她脸色白了白。
顾北笙凝见她鼻子里不断外涌的鼻血,心脏一滞,黑眸登时收缩。
孔唯昂起头,冲他玩笑,毫不在意的抹掉鼻血,“怎么办顾先生,你今天帅得让我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