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后,美国人占领了日本,日本很快进入重建,朝鲜战争后,社会百业加速复苏。
这时候许多美国人开始喜欢去日本旅行,弗兰克也是其中之一,他已经八十多岁高龄,但是独来独往惯了,一个人在日本到处游历。一天,到长野县的行程中,他的心脏病犯了,当地人把他送到医院,一个叫伊藤忠俊的医生给他做了检查。
看着伊藤医生的表情,弗兰克猜出了七八分,“医生,我是不是没有救了。”
伊藤忠俊会说英语,“弗兰克,我必须将真相告诉你,你的心脏动脉上长了一个血包,随时有破裂的危险,如果破裂,要送命的。”
“那还有办法吗?”弗兰克问道,伊藤忠俊没有说话。
“唉,医生,你相信报应吗?”伊藤忠俊笑笑摇摇头,“我不是教徒。”
“我信,也许你猜不出我干什么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一个郐子手,一辈子杀人无数。”弗兰克让伊藤医生将他从床上扶了坐起来,“有一个秘密藏在我心中好久了,我的时日无多,还是将它讲出来吧。”
伊藤忠俊在凳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弗兰克的叙述:
故事要从十六世纪的西班牙说起,现代解剖学之父维萨里对人体结构的研究和哥白尼的日心说一样,得罪了教会,维萨里是西班牙国王的御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判决去耶路撒冷朝拜,1564年从圣城归航途中在地中海触礁。
同船的一个叫奥哈拉的苏格兰小伙子落水时就在维萨里身畔,小伙子靠一个空酒桶救了维萨里,但是年老的维萨里体力不支,临死前将自己怀中的羊皮日记送给了奥哈拉。
奥哈拉接过羊皮书,被潮汐冲到岸边活了下来,他回到西班牙,得知维萨里是大名鼎鼎的科学家,便将维萨里的死讯报告给了国王,他得了一批赏赐,靠着这笔赏赐,奥哈拉回到故乡苏格兰娶妻生子,羊皮日记一代代传了下来。
1620年12月,五月花号帆船驶抵美国,建立英国在北美的殖民地,随后英伦岛上各色人等便开始了北美冒险,奥哈拉的孙子也是这个时候举家来到了维吉尼亚。
他的一个后代叫威廉?道格拉斯开办了一所教会学校,美国开国三杰之一杰斐逊便在这所教会学校就读,建国后,杰斐逊投入天价主持建造了美国国会图书馆,老威廉便把传家宝维萨里日记献给了国会图书馆。
医学类的图书国会图书馆并不收藏,由专门的国家医学和农学图书馆收藏,由于杰斐逊的关系和维萨里的名气,维萨里的羊皮日记最终被国会图书馆收藏。由于相关专业的人大多去医学图书馆查阅资料,维萨里日记落在国会图书馆便无人问津了。
1851年的一场大火将国会图书馆烧了个精光,维萨里的羊皮日记在这场大火中也丢失了。
“真是可惜啊。”伊藤忠俊惋惜不已,弗兰克歇了口气,又接着讲下去:
十九世纪末,也不知道从那年开始,一篇关于解剖学之父维萨里的日记在美国医生间不胫而走,原文已经不可考证了,主要意思就是维萨尔在解剖尸体时候发现人的灵魂重量是有一盎司重量。
大多数人听完当作笑话乐一乐,但纽约的牙医索思威克对这个传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决定通过实验来证实这个传说,到哪里弄到即将垂死之人呢?他把目光转向了司法部。
南北战争以后,美国人开始用枪决来解决死刑犯,每次子弹爆头,血浆满地,非常残忍,司法界寻求更人性化的死囚执行方式。
索思威克一次在散步时候看到一个醉汉爬到了马路边上的高压变压器,一阵颤抖后醉汉不动死了,他觉得这是一个文明的死囚执行方式。
因为职业关系,索思威克和当时的司法部长、纽约州长还有州议会的议员们都是好朋友,他把这个想法和高官们一说,大家都支持他。
不过索思威克也在里面夹了点小私货,要求司法部长同意在电椅下方装上灵敏的机械磅秤,方便他记录死囚的体重变化作为研究用。
很快,纽约州长提出了电刑议案,州议会在索思威克背后做工作下顺利通过了法案,由司法部安排监狱执行了。
当时爱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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