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跟自己亲姐姐交代!这是将亲姐姐都连带其中了!偏偏郦震西还如此木知觉也!
“震西!”
郦宗南冷不丁的叫了一声,声音却是说不出的低沉。
郦震西一怔,愣愣的看向郦宗南。
“跪下!!”
郦宗南再次开口,声音更冷。
不如此,如何能过了姑奶奶这一关。
姑奶奶此刻面容清冷,神情如冰。
她如何看不出郦宗南这一出是使得苦肉计!再怎么说,郦宗南也是看重郦震西这个儿子的!
“什么?父亲!!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父亲你也相信那老刁奴的话,而要冤枉儿子!!”郦震西自是不肯跪下的,以前他也不是没做过错事,父亲哪一次不是站在他这一边,何时轮到他下跪了!
要跪也是跪郦宗南一人!
“震西!你这次是闯了大祸了你知道吗?这件事情幸亏是你姑姑在这里,如果换了别人,禀报了朝廷,我郦家如何还能保全?!你只是因为你自己对儿女的喜好就如此不顾郦家安危!你……你简直是……”
“啊!”
郦宗南说着,指着郦震西的手指就开始颤抖,整个身子朝后仰着,面色青白,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见此情况,姑奶奶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之后,面色比之前还要冷漠淡然。
只有郦震西傻傻的冲过去,着急上火的扶着郦宗南。
“父亲!父亲!你这是怎么了?吴大夫!!吴大夫!管家!快!扶着父亲回房休息!!”
郦震西见郦宗南这么痛苦的样子,一时有些无措。
父亲的身体平时好好地,今儿突然这样,吓坏了他了。
而郦宗南看起来不仅是面色不好,呼吸也很不畅快,看向姑***眼神也是有气无力。
“姐姐,我……我先下去休息一下,震西的事情……有劳……你了。”
郦宗南说完,眼睛缓缓阖上,一副坚持不住的模样。
姑奶奶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回去休息吧,却是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郦震西和管家等人,七手八脚的扶着郦宗南下去。
临走之前,还狠狠地瞪了姑奶奶一眼,竟然还有脸责备姑奶奶这时候对郦宗南的冷漠态度。
姑奶奶早就在上一次被郦震西误伤的时候对他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此刻目睹郦震西竟然还有脸责备她,眼底尽是冷笑。
郦家到了郦震西手上,最多三五年,就会败的一干二净。从此以后,偌大的京都,再也没有百年皇商郦家的存在了。
待郦宗南和郦震西走后,姑奶奶示意另一边屏风后的长亭和阳夕山出来。
三人具是不说话,此刻,沉默也能清楚的表达一切。
长亭看向门口,眼底凉意浓厚。
谁都看出郦宗南是装病博同情,为了给他和郦震西找台阶下,只有郦震西蠢的无可救药,竟然还以眼神来责备姑奶奶!
真是不知死活呢!
这次的事情,若没有姑奶奶,郦宗南凭什么有本事压下来!!
郦震西如此,只是更加坚定了姑奶奶助她在郦家夺权的脚步!
姑奶奶如何会允许如此蠢钝暴躁的郦震西做郦家一家之主呢?
……
郦震西送郦宗南回了院子,还不等开口询问郦宗南的病情,就被郦宗南甩了两巴掌,疼的郦震西当场呆若木鸡,眼冒金星。
郦宗南知道自己短时间内也没法让郦震西开悟,就罚他去祠堂罚跪一个时辰。
毕竟,今晚的晚宴郦震西还是要参加的。
如此重要的场合,他郦家一个人都不能少。一旦郦长亭赢了比赛,那也是郦家的光荣,是他郦宗南培养出来的好女儿。
郦震西这才反应过来,郦震西竟然是装的,当即气的直跳脚,可是一想到,如今,整个郦家,唯一能帮他的就是郦宗南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是愤愤不平的跑去祠堂跪着。
祠堂又冷又潮湿,地面不用洒水都有一层薄薄的水渍,郦震西才跪了没一会,就觉得周身发冷,很不舒服。
像是泄了气的球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忍不住骂着长亭。
可无论他怎么生气,也没人来帮他了,他的贴身管家已经被郦宗南秘密解决了,连车夫都是如此,郦宗南的管家跟他又不是一条心,郦震西被关在这里,谁也不敢来看他。
郦震西就这么生生的熬了一个时辰才一瘸一拐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