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上了郦长亭,郦震西自然也是怀疑上了二管家。
“你是如何知道那孽畜跟二管家有关联的?可有证据不成?”郦震西想着,只要钱碧瑶有证据的话,他拿着争取去找父亲,定是能一举扳倒郦长亭和二管家。
因为郦宗南素来最看重手下人的忠心,所以,这么多年来,郦宗南挑选手下也是格外认真仔细,不容许手下有丝毫二心。
如此,才算找到了几个信得过的管家。
一旦此事败露了,郦长亭就是触犯了郦宗南的底线,自是没有任何活路了。
钱碧瑶这会却是一脸为难的表情,“老爷,您这么说,可真是为难妾身了。那郦长亭不只是狠毒,也很精明,二管家也不是吃素的呢。就我跟老爷说的这些,都是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消息,不过,虽然我没有证据,但郦长亭和二管家的交情绝不一般!纵观整件事,郦长亭定是与大管家失踪有关。
老爷,此事,细思极恐。您想想,大管家没了,二管家又跟她暗中勾结,她连杀手都敢做,那么下一步呢?岂不是要仗着公公对二管家的信任在郦家更加有恃无恐了吗?这威胁的何止是老爷您的位置,还有泰北和老爷您的另一个儿子泰东。
虽说泰东不是我亲生,可也是郦家男儿!可公公如今却是将泰东手头的事情都交给了二管家,这不摆明了夺泰东的权吗?现在是泰东,赶明就是泰北,再然后呢?老爷……”
钱碧瑶说到最后,竟是拖出了哭腔,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郦震西已经乱了。
如果说,钱碧瑶刚开始说的时候,郦震西还能维持起码的冷静,因为没有证据的话,一切只是猜测,走到哪里都说不过去。
可一旦牵扯到他自身的利益,他儿子的利益,郦震西就没办法冷静了。
“这个孽畜!她这一步步精心算计的!原来竟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先是给泰北下毒,再趁乱杀了大管家,利用二管家掌权的机会先夺了泰东的权,再是泰北,然后就是我这个老子骂?!孽畜!贱货!她做这么多,到最后还不是为了向我这个老子开炮!!!”
郦震西的思维,此刻完全被钱碧瑶掌控。
他自以为自己分析的很对,殊不知,从一开始就是入了钱碧瑶的套。
眼见郦震西上当了,钱碧瑶心里说不出的沾沾自喜。
也就只有她有这个本事,单凭三言两语就能让郦震西相信她说的话,并且一路都按照她设想的说出来。
“老爷,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香港看好了二管家,只是,那二管家一直都在公公身边,我们若是贸然插手的话,很容易造成公公对我们的误会,到时候,这可如何是好?”
钱碧瑶想着的是趁热打铁,面上却故意这么为难。
郦震西一拍桌子,狠狠道,“既是如此,那就给他安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他滚蛋!顺带将我的管家先安排在父亲身边!我的管家也是在郦家十多年了,一直跟在我的身边,这个人选,父亲总不能抗拒吧?”
此刻,郦震西的如意算盘打的天响。
钱碧瑶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
说了这些,她等的就是这一句。
因为郦震西信得过的那个管家,当初可是她千挑万选选出来的,为的就是安插一个自己人在郦震西身。
郦震西如何都不会料到,管家竟是她的人。
“老爷,如此最好不过了,就是辛苦了老爷,您又要重新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了。”钱碧瑶一边说着,一年走到郦震西身后给他捶背。
这般自然亲昵的动作,郦震西自是受用的。
“我最近忙着商会的事情已经不可开交了,这人选就交给你了,你选几个合适的我挑选一个就行了。”
经过了郦泰北的事情,郦震西因着对钱碧瑶的愧疚,信任也自然多了。
钱碧瑶一边温柔的帮郦震西按着肩膀,一边悠悠出声,
“老爷,既然是您的吩咐,我定当尽心竭力,多为您物色几个合适的人选。对我来说,老爷您就是我的天,我在郦家无依无靠的,只有老爷好了,才有我的好处和幸福,不是吗?”
钱碧瑶这话,完全是说在郦震西心里了。
“嗯,稍后我就安排个罪名给那二管家,令他滚出郦家!我看那孽畜还如何兴风作浪!要是给我机会了,我先收拾那小孽畜!!”
郦震西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迸射,牙关紧咬,眼底恨意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