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堂主也是你能随便打听的?”十三收了脚,对属下使了个眼色,旋即,两个因为一左一右的架起蒋墨,让他亲眼看着他的一帮狗腿子,如何一个个惨死在他的面前。
“十三,最年轻的那个剥皮,留着后背整张皮做一面人皮鼓,脑袋最小的那个切开头颅做酒杯,其他几个也都别闲着,该车裂的车裂,该炮烙的炮烙,该油炸的油炸。”
蓦然,如空谷幽兰一般深幽好听的磁性声音响彻整个石风堂大殿,明明是充满粘连悱恻气息的悦耳声音,此刻却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王者威严。
“是,五爷。”十三毫不避讳的一句话,听的蒋墨一个机灵,再次强睁开眼睛朝上面看去。
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坐在上面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是谁了……
整个中原大陆,该称为五爷的就只有一个男人!
“是你?你是肖寒?!肖寒……墨阁阁主,飞流庄庄主……凌家书院的院士……怎!么!会!是!你?!!”
最后一句话,蒋墨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个都用尽力气的在呐喊。
怎么会是肖寒!
怎么可能?!
他和圣尊苦苦找寻了十年的人,原来他娘的一直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原来就是肖寒!
可现在知道有什么用了?一切都晚了!彻底完了!
故意暴露给他身份的肖寒,如何能让他活到下一刻?
耳边响起凄厉的惨叫声,不管是剥皮还是砸开头骨,都要是在人活着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时候。即便蒋墨平日里也是杀人如麻的杀手,可此时此刻,发出惨叫的都是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人,每一个都是熟悉的面孔,却又是陌生的惨叫声。
曾经,他以为这些人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心腹,帮助我走上权欲地位的巅峰。
而现在,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
“肖寒!还有什么身份是你没有的?没想到……没想到!我蒋墨千算万算一直都小心翼翼的避开你!避开你的墨阁和飞流庄,却还是栽在了你手里!”蒋墨不甘的吼着,仿佛吼声大一点,就能招来他的人似的。
“蒋墨,是吗?你不是栽在我肖寒手里,而是栽在郦长亭手里!也是栽在你儿子手里!”
肖寒的话让蒋墨脸色再变。
“果真是你!果真是你!还有郦长亭!!”蒋墨发疯一样的喊着。因为蒋方是他在这世上为了的亲人了。
当初为了留在圣尊身边,除了蒋方,他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更是一句扫除了妻子娘家所有人,一方面可以获得妻子娘家的财产,另一方面,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出去不是吗?
“肖寒!你竟是为了一个郦长亭要对我蒋墨动手!你可知如此一来,将会给你带来何等灭顶之灾?!你堂堂墨阁阁主,飞流庄庄主,还是石风堂的堂主,你竟是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等事情来!你……你以为你是情圣不成?”
蒋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以肖寒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是皇上身边的女人,他肖寒看好了,皇上也会双手送上!可他竟是为了郦长亭那个小贱人就如此大张旗鼓的令京都变天!
这太不可思议了!
简直是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如果不是四肢被挑断筋脉和双腿被踹断的剧痛一直都在,他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肖寒就喜欢郦长亭,就是稀罕。别的女人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不过,我猜想你也不会告诉我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了!那么留下你也没用了!”肖寒说着挥挥手,示意十三动手。
“慢着!肖五爷,我知道蒋墨背后的主子是谁!我知道!求你放过我吧!”
这时,一声尖锐的喊声突然响起,竟是来自蒋墨其中一个手下。而且还是蒋墨身边唯一的一个女杀手。
女杀手此刻衣衫不整,正抬起头来,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向肖寒。
她是蒋墨培养出来使用美人计杀人的杀手,平时最擅长的就是用美人计对付男人,此刻,为了活命,她自是想要故伎重演了。因为她出手以来,还没有失手过的时候。
“快说!”十三飞起一脚踹在那女杀手的背后,不许她磨蹭着上前脏了五爷的眼睛。
真是笑话,她以为能用美色诱惑五爷吗?
这世上只有一个郦三小姐能让五爷变成如饥似渴的正常男人!其他女的,在五爷眼中连母猪都不如!
“啊!好痛!别踢了,别踢了!我说!奴家这就说!”女杀手忍着痛,眼看炮烙的刑法就在眼前,她说什么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