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有三个项目可以进入到最后的比赛,这让阳拂柳心下甚是不甘。
见阳拂柳如此模样,钱碧瑶自是认为一定又是郦长亭做了手脚。
“拂柳,你也别难过了。不过就是凌家书院嘛,倘若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定是让老爷给你弄一个皇家书院的名额,你也就不用再跟郦长亭朝夕相对了!她郦长亭再有本事,还能进了皇家书院不成?我就不信了!!”
钱碧瑶的空头承诺阳拂柳暂且听着,却不敢当真。
郦家真要有名额的话,也会留给郦泰北和郦泰东,如何能轮到她呢?
……
傍晚,长亭原本今儿不会回到郦家的,可郦宗南派人送来消息,说是有事找她。对于郦宗南这个心狠手辣的老狐狸,长亭对付起来,自是要比郦震西多几分耐心和谨慎,所以在自己的势力没完全壮大起来,长亭在郦宗南面前都是安静沉稳的表现。总之是郦宗南希望看到她如何表现,她就做什么样子给他看。
反正,她的问君阁,郦家人就是看着眼红,也没办法插手,而她其他的产业,郦家人压根也不知道。至于姑奶奶转给她的那些,有姑奶奶坐镇,郦宗南一时半会也不好将主意打在上面去。
才将进入前厅,长亭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郦宗南并不在,只有郦震西一人。四周还有郦震西身边的护卫和管家。
不等长亭站稳,郦震西抓起一个白玉杯子就摔碎在长亭脚下。
砰的一声,清脆炸响。
长亭皱眉,淡淡道,“父亲,祖父找我回来有事商议,既然祖父不在这里,那女儿先告辞了。”
“你给我站住!是我这个老子找你回来的!不可以吗?你少没事就拿你祖父压制我这个老子!反了你了是不是?!”郦震西霍然起身,看向长亭的眼神充斥猩红血色。
这如何都不像是一个父亲看向亲生女儿的眼神。简直是比仇人更甚。
长亭眸子淡然移开,看向别处。
“父亲,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有哪句话是让父亲误会了我拿祖父来压制父亲的,还请父亲说出来,让我听个明白。”
长亭越是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郦震西看了越是生气,越是暴躁。
凭什么这个小孽畜以前就是那么放浪形骸又不学无术的样子,这才一年功夫,就转变的如此多!
“你……你少在这里跟我咬文嚼字!以后你祖父叫你回来,你必须先告知我这个父亲一声,毕竟,我才是你祖父的儿子,而你!不过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扫把星!!”郦震西指着长亭,恶狠狠吼道。
长亭瞥了他一眼,低声道,“既是如此,父亲还有别的吩咐吗?”
愈发冷漠淡然的态度,刺的郦震西瞳仁愈发血红。
“你这个孽畜!我好生跟你说话,你看看你这副死样子!好像我这个老子还欠了你的似的!我今天就问你一件事情,你跟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故意在马车上动了手脚,令马车失控将梦珠撞飞下山崖!是不是你?!”
郦震西喊着,又往前走了几步,更是扬起手臂,作势要动手的架势。
“父亲,你这是要刑讯逼供?先打再问吗?”长亭闪身到了一边。
她答应过肖寒,也答应过自己,绝不会再让郦震西伤害到她一分一毫。如果郦震西今儿真的想动手,那就是彻底的撕破脸。
“怎么?我这个做老子打不得你?!你要不是心虚,害怕我问吗?”
“我害怕什么?郦梦珠又不是被我撞下山崖的!当时周围可有祖父的人跟我一起呢!他们都是亲眼看见了,是大夫人自己驾车将梦珠撞飞的!郦梦珠被撞下山崖之前还喊着大夫人为何要如此对她呢!那声音凄厉刺耳,我想,大夫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郦震西一开口,长亭就明白了,一切又是钱碧瑶和阳拂柳一唱一和的好戏,想要将这盆脏水泼到她的身上,钱碧瑶真是算错账了!既是郦宗南安排的她去送郦梦珠最后一程,那么郦宗南的人如何不会在暗处看着?钱碧瑶当时除了她没看到任何人,可不代表郦宗南的人不在!
郦震西一怔,顿时卡了壳。
如果没有父亲的人牵扯其中,他今儿怎么训斥这个孽畜都行,可父亲的人一旦牵扯进来了,郦震西就多了许多顾忌。
“父亲,你是如何知道梦珠是被马车撞飞的呢?是大夫人告诉你的吗?大夫人这是有选择性的失忆吗?对她不利的话半个字都不说!却想冤枉我,将脏水泼给我!好!我这就找她问清楚去!”
话音落下,长亭转身就要离开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