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们只要笼络好了国师和夏侯世家,多给他们些好处和承诺,有国师在宫里帮忙,我们自是不必担心皇商招牌不保,到时候只要寻一个理由,只说是老祖宗的规矩不能轻易废了,况且郦家又没有错,再让国师在太后面前说几句那些大臣的不是,太后一下令的话,以后谁还敢动我们郦家?可如今,坏就坏在长亭那不懂事的孩子,竟是光明正大的得罪了国师!不将太后和国师放在眼里,也就不将老爷您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现在倒好,郦家大难临头了,她倒是在凌家书院逍遥快活了!我看她是想明白了,反正她跟我们也不亲近,而郦家家产将来又是留给儿子的,她才不会管我们郦家死活呢!她不是有一个问君阁吗?那里可有不少宝贝呢,再加上姑奶奶给她的那些铺子和首饰,够她十辈子吃喝无忧了!最好我们郦家都死光了,她才是最开心的一个!这简直是亲者痛仇者快!没想到我们郦家竟是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忤逆子!”
钱碧瑶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发尖锐,听在郦震西耳中,那都是针尖麦芒的刺痛感觉。
还不等钱碧瑶说完了喘口气的功夫,郦震西已经抬脚大步朝外面走去。
“老爷,你这是要去哪儿?”钱碧瑶故意假惺惺的追在后面。
“我现在立刻去凌家书院,将那死丫头看起来!一定要她亲自去跟国师负荆请罪!我要把她绑起来,扔到国师府的门口,让全京都的人都看到我郦家不是有意得罪国师的!”
郦震西如此说,简直是太合钱碧瑶心意了,钱碧瑶就差当场笑出声来了。
“你现在去找父亲,让他也一同去凌家书院!那个小孽畜诡计多端,有父亲在,还有个见证!”郦震西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叮嘱钱碧瑶。
钱碧瑶才将扬起的一抹笑意登时凝结住,幸亏郦震西这会气的够呛,根本没心思观察她的表情,也只是一扫而过,继而就转身大步走出了院子。
钱碧瑶却是吓得不轻,等着郦震西走出去好远,钱碧瑶才缓缓回过神来。
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一场好戏,她又打起了精神,几乎是跑着冲向了郦宗南的院子。
……
凌家书院
长亭看着房间里那道怎么都赶不走修长身影,不觉无奈的撇撇嘴。
自从在一杯沧海里品茶出来找之后,肖寒简直就成了她的双生子连体婴,一刻不停的在她身边打转,还说什么她不是嫉妒那双生子姐妹花吗?那他就当她的连体婴,时刻黏在她身边,以表真心。
长亭很是无语,哪有人表真心是如此表达的!这简直是连喝水喘气的空隙都不给她。
“我说肖五爷,书院的一众女学生,都是听说了您今日会来书院上课,虽说是下午的古琴课吧,却也是从今儿一大早就开始兴奋激昂着,都是等着见您一面呢!可你倒好,不让我参加上午的学习也就罢了,你好歹在书院里面转悠一圈,凸显一下存在感,好让那些仰慕你的女学生都知道你确实来了书院!你总在我房间坐着算怎么回事?你是不知道,这一上午的,关于你今天会不会来书院的消息,已经变了十几次了,一会说你来,一会说你不来了,折磨的那些女学生,一会兴奋,一会失落,一会重燃希望,一会又欲哭无泪!
肖五爷,你这样好吗?”
长亭双手摊开,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跟肖寒如此算账。
他要不就突然出现在书院,给那些女学生一个惊喜也好,却偏偏提早的放出消息说是今天会来,可来了以后就躲在她的房间,还不让她去学习,让她跟禧凤老师请假!美其名曰单独教授她上午的学习,可是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他除了写了几个字给她看,其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占她的便宜不是吗?
说什么只亲一下,再亲最后一下,再亲最最后一下就开始学习,都是骗人的!
见长亭一副清冷傲然的神情,肖寒无奈的摇摇头。
他的小长亭,已经越来也强大了,可这不解风情却是始终如一。难道就没看出来,他是故意借着光明正大来书院的机会,好好地跟她温存上一上午的时光吗?对他来说,一上午又如何能够呢?他要的是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