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风,如今攀上了国师,自然想着跟国师合作,从中分一杯羹了!邱丞相不是很想效仿司徒将军府的产业,遍地开花吗?”
长亭声音愈发清冷傲然。
她远比北天齐看得透彻,却没北天齐想的那么细致,说难听点,是没北天齐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将每个人都算计其中。
“长亭,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要跟他们硬碰硬,这件事情交给我帮你解决,如何?”北天齐终是说出他的最终目的。
如果长亭这件事情交给他了,那么一旦北天齐帮她顺利解决了,外面自是少不了关于她和北天齐的闲言闲语,到时候她想澄清都难了,北天齐更会趁机散播谣言,说他与郦长亭如何个关系密切,郦家听了消息,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
而北天齐帮了她,又能在凌家书院树立威信,甚至是在整个京都长脸。
北天齐这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足够卑鄙无耻呢!
想要踩着她郦长亭的脸博他的好处利益和名声!
啧啧!他北天齐上上辈子跟阳拂柳是双生子是不是?都卑鄙到一窝了!
长亭挥手,毫不客气的示意北天齐让开。
“北天齐,我说过,我郦长亭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愿意看戏,就安静站一边不要吭声,当一个哑巴最适合你!倘若你要插手,呵……别怪我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下手有时候可是没轻没重的!”
语毕,长亭从容转身,留下满脸不甘和无奈的北天齐站在原地,眼底说不出的急躁和无处发泄的愤怒。
才将转身的长亭,就看到众人簇拥之中,一二十七八岁年纪的男子,蓄着短须,白色道袍随风舞动,衣摆袍角袖口都是宽宽大大的,整个人像是套在一个麻袋里面,露出的皮肤却是暗沉的小麦色,一双墨瞳锐利深邃,鼻梁高挺,双唇抿着,乍一看,倒是一个有几分风采的炼丹之师。只是那双眼睛,却是隐着阴沉的精明算计。
不用问了,此人一定就是现国师白温茂。
白温茂身旁,分别站着阳拂柳和邱家姐妹。
经过一段时间的疗伤,邱家姐妹脸上的伤倒是看着不那么明显了,却是不能说话,一开口就漏了馅。
“郦长亭!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杀人偿命!你知不知道!!”率先开口的是邱冰冰,闭着嘴巴的时候看不出什么,这一开口嘛,缺了的两颗门牙就看起来格外清晰,别说说话还自动漏风。
长亭看着缺了牙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邱冰冰,却是觉得可笑至极。
“郦长亭!你笑什么笑?你以为事到如今,谁还能帮你不成?你就洗干净了等着去宗人府吧!”邱铃铃也不甘示弱的开口,一开口就让下巴的伤疤狰狞的舞动起来。虽然她出门之前在下巴那里盖了厚厚的粉,可一说话的话,那些水粉就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好像下雪了似的。水粉掉的越多,下巴的伤疤也就暴露的越明显。
看着如此愚蠢至极的姐妹二人,长亭唇角勾起的冷笑愈加明显。
“我看真正洗干净了等着去宗人府的是那种心怀鬼胎又出口伤人的恶毒小人才应该去的!”长亭实在是懒得跟这俩蠢货多费唇舌,奈何,她不想搭理却不代表这奇葩的姐妹二人就能放弃。
尤其是看到长亭此刻还能一副傲然清姿站在这里,一身锦衣华服说不出的光彩耀目,面容五官更是比之前更加精致绝美,邱冰冰和邱铃铃就说不出的嫉妒仇恨。
邱冰冰缺了门牙,以后就算将磨好的象牙套在缺牙的地方,却也不能掉以轻心,时不时那假牙就会飞出来掉出来,而且毕竟不是自己的牙,且不说那怪异的味道,还有戴上之后磨的嘴唇生疼,以前喜欢吃的坚果都不能吃了,这都是郦长亭害的。
邱铃铃和好不到哪里去,下巴的伤疤太深了,就算愈合了之后也会留下疤痕,她还没出嫁呢!这叫她以后如何见人?
姐妹二人都是将满腔怒火朝着长亭发泄出来。
“郦长亭!告诉你!别以为你可以耍横打发了纪嬷嬷和木通主管,但是稍后去了宗人府,有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我们俩,还有那天载着金高院士去凌家书院的车夫,还有其他学生都可以作证!证明你当日对金高院士是何等蛮横无理怀恨在心!这一次,看你还如何逃脱!”
“冰冰!跟这小贱人那么多废话作何!有我们的证词在,尸体又是在郦家后山发现的!看她还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