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正经一点?”
“嗯,这还没见到尹兴文呢,就开始过河拆桥了?”肖寒说的尹兴文,正是即将要介绍给她认识的戏法高手。
“明明是你不对,怎么还来赖上我了?你可是堂堂墨阁阁主,这么赖皮,好吗?”长亭撇撇嘴,虽然知道自己说这些对肖寒来说不怎么管用。
“还不是因为你,遇上你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以前的我,哪里会说这种话?”肖寒将她抱紧在怀里,似是担心稍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其实他明白,他真正握不住的是她那颗飘摇坚硬的心。
“反正,总之全都是因为我了?那什么时候能到?能让我见到尹兴文?也好暂停现在的话题?”长亭很无语,这一路上在马车里面都被他抱着,她还没说什么了,这绕了一大圈,到最后,横竖都成了她的不是了。
肖寒这个腹黑透顶的家伙!她怎么有种掉入狼窝的感觉呢?
想到曾经自己被狼群追赶惊惧胆寒的过往,此刻却因为将肖寒联想到狼窝而突然发现,自己对曾经惊惧不已的那一幕,竟是不那么害怕了!因为此时此刻有肖寒在身边,连他这种比沙漠独狼还腹黑强大的男人在她面前都能如此温柔,她似乎是真的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其实,已经到了。不过我想多抱着你一会,所以暗中示意马车多兜几圈,呵呵……”某位爷不怕死的说出实情。
没办法,实在是在颠簸的马车内抱着她闻着她馨香发丝的诱惑太大了,所以……
“肖寒!你真是闲的可以!”长亭如一只被踩了爪子的小野猫,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气恼的指着他,那张牙舞爪的表情,好像下一刻就会狠狠地在肖寒脸上抓上几道血印才罢休。
肖寒倒是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等着她动手,哪怕是被她抓伤了,他也乐意。
“哼!”长亭冷哼一声,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弄不好还要继续落在他怀里被他又亲又吻还连带摸的,她好不容易从他怀里跳出来,才不会再自投罗网呢。
见马车停下,长亭不等肖寒,自己下了车。
某位爷长舒口气,调整呼吸,强行压下自己在马车上燃烧了一路的火热**,随即也下了车。
墨阁一个未知名的院内,长亭才将下车,就被眼前千奇百怪的工具给吸引了,有与平日看到的屏风相似的四扇屏风,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屏风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有大小不一的几个小孔,还有看似普普通通的木桌,桌子底下却藏有乾坤,不止是桌腿能自由活动,就是桌面都是夹层的,设计置巧妙令长亭惊叹。
院内还有许多奇异的物件,大到假山石雕,小到针头线脑,都是乍一看再平常不过了,可仔细看的话,却能发现无限玄机。
“这些都是尹兴文自己做的。一个好的戏法师傅,就要不停地去想如何打造出更新的戏法来,而不是想着如何模仿别人的,或是破解其他戏法师傅的戏法。”肖寒说着,带着长亭进了房间。
从走进院子的这一刻,长亭就知道自己是真的找对人了。
肖寒果真给她介绍了一位高手。
……
见过尹兴文之后,长亭马不停蹄的回到问君阁。既然戏法师傅已经有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跟张宁清和尚烨碰头,看如何将歌舞和戏法更完美的结合起来。
好在尹兴文是个从外形到谈吐都很出色的戏法师傅,年纪轻轻,却有着精明历练的外形,最终的便是,如此年轻俊美的戏法师傅再结合上歌舞坊的歌姬舞姬,表演一开始,必定是满堂彩。任看过的人都不会忘记这是薇笑阁开业的演出。
而且,因为有肖寒开口,尹兴文又是墨阁的人,所以接下来,尹兴文与歌舞坊的合作也就顺理成章的拿了下来。不过,长亭也答应给尹兴文足够的时间制造工具和研究新的节目,所以,跟歌舞坊的合作,也仅限于一个月一场表演,还是只在尚家和张家最鼎盛的两家歌舞坊表演,如此,一个月也就只有两场演出。
物精则贵。演出也是如此。既不会让尹兴文疲于奔波演出,失去了创作的时间,同时又给了观看演出的人足够的好奇心,只要尹兴文第一场演出顺利,那么接下来也就真的是打响了名号。
长亭将如此人才引荐给张家和尚家,自然也是为以后的合作的打下了坚定的基础。
如此一举两得的美事,倘若没有肖寒从中穿针引线,难以进行的如此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