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才来书院不过几天时间,不思进取也就罢了,受了别人的挑唆,就做出如此偷鸡摸狗的事情来!既然是你们自己亲口承认了,将石头扔进长亭院子,按照书院的规矩,你们已经对其他学生的安全造成了威胁和伤害!所以书院是断然不会再留你们了!还有你们损坏的砚台,也要按照价值赔偿给郦长亭!”
禧凤老师这一口气,也是憋了十多天。终于有机会发出来了。就先拿这几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开刀。
那几人才将进入书院没几天,就被开除了,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在家族之中无法立足也就罢了,这以后哪还有好的书院肯收他们,这才将开春就闹出这种事情来,让他们如何是好?
“禧凤老师!禧凤老师!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敢了!求您让我们留下吧!”
“是啊禧凤老师,大不了……我……我回家告诉我爹爹,让他多送一年的银子过来,我们……”
“禧凤老师,我们家可以多送三年的学杂银子过来!别赶我们走啊!”
那三个学生你一言我一语,将他们猪一样的存在延续到底。
长亭撇撇嘴,看似无奈的摇摇头,“当面贿赂禧凤老师,罪加一等。你们可知,贿赂可是要坐牢的呢!看来你们是想未来几年都在牢中度过了。啧啧,不过你们放心的去吧,我会代表书院其他学生给你们送几顿馒头去的,听说牢房里面的馒头都是放了十几天的,我争取送些当天的馒头给你们。不用太感谢我了。”
长亭的话,惹来其他学生掩嘴偷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几个纨绔子弟是如此蠢钝痴傻呢,只当他们都喜欢围在阳拂柳身边打转,而阳拂柳就一直扮演着柔若无辜的角色,现在看来,是不是可以说什么样的人吸引什么样的货色呢?
阳拂柳那样的,是不是就只能吸引这样的白痴围着她打转呢?!
“你……郦长亭!你……”
那几个学生指着长亭,气的说不出话来。
错误都是他们自己承认的,又是被抓了个现行,那些贿赂的话也是他们当众说的,现在自是赖不上任何人了。
“来人!将他们带去前厅,还有通知他们府上过来领人!让每家多带五百两银子,用来偿还郦长亭的砚台。”禧凤老师一声令下,书院的护卫立刻上前,拖着那几个学生就像是拖几头死猪一样,连拉带拽的拖走了。
只留下他们几个苦苦求饶的哀嚎声,只怕这一番回去自己家中,他们还有没有脸出现在京都都是问题!不过像是这种厚颜无耻之人,是不能拿他们与常人的脸皮厚度相提并论的。
那几个学生被带走了,北天齐正要借口离开,却见长亭走到禧凤老师面前,将一个锦囊放在禧凤老师手中。
“禧凤老师,之前外面流传着,长亭杀死了李志父子,都说长亭是杀人越货的凶手,明明李志父子还活着,长亭却被人如此冤枉,长亭派人暗中查过在京都散播传言之人,发现这人身上戴着的锦囊的首饰都是属于水笛儿的,这些首饰都刻了水笛儿的名字,而且也是她一贯戴着的首饰,如今散播谣言那几人马上就能带到,还请禧凤老师主持公道!”
长亭的话等于将事情彻底推向一个不可转圜的玉笛,北天齐还想就此不了了之,简直是痴人做梦。
禧凤老师打开首饰,看了眼上面的印记。
“带那几个人进来!如果真如长亭所说,我定会严惩水笛儿!!”禧凤老师的话让北天齐眼神愈发暗沉阴冷。
之前水笛儿一直都是拿着替他出头不平的名号对付郦长亭的,现在水笛儿被郦长亭抓住了把柄,这无论如何都会牵扯到他身上,因为他过去十几天都未曾露面,外人对他的误会,他是如何也解释不清楚的了!即便如此,他还要主动站出来澄清一切,为郦长亭说话!
这弯弯绕绕,到最后竟都是为郦长亭一个人在办事!
好一个腹黑阴险的郦长亭!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心思之歹毒复杂,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北天齐握紧了拳头,面容阴沉如霜。
这时,一直跟在禧凤老师身旁的几个学生,不觉站出来出声说话,目的,自然是尽快的撇清自己的干系了。
“禧凤老师,我有话要说,之前水笛儿曾叫我们几个去过她的院子,不止是我们几个,几乎大半个书院的学生都被水笛儿叫去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