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颜色逐渐在水中褪去,将一杯茶水都染了色,而布料却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水笛儿不由的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水笛儿,这胭脂可是西域进贡的珍品,气味清新幽然,单是闻闻味道就知道是大名鼎鼎的水芙蓉胭脂。怎么,你这见多识广和对太后赏赐之物都不屑一顾的眼睛,竟是没瞧出来?”司徒笑灵冷嘲出声,胆敢在将军府惹是生非,就休怪她司徒笑灵咄咄逼人!
这时,司徒府管家已经带着一众护卫回到前厅,手上还多了一套戎装。
众人纷纷看向那戎装,袖子上竟也是有一抹嫣红。
“回将军,这套衣服是藏在后院一间屋子的床底,而这间屋子之前是水笛儿更衣的房间,在衣服旁边还滚落着一颗顶珠,老奴已验证过了,正是如意上掉落对对顶珠!随着管家话音落下,水笛儿彻底震惊无语了。
而之前一直帮腔水笛儿的阳拂柳,也是瑟缩着身子,隐到了角落里。
“水笛儿!你还有何可说?”殷铖冷冷逼问。
水笛儿摇着头,委屈、震惊、骇然、愤怒、痛苦的样子,像极了上一世被钱碧瑶和阳拂柳冤枉之后的长亭。她仿佛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不同的却是,上一世她始终处于被动,也不曾害过任何人,而水笛儿却是害她在先,活该有此一出。
“我没有!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碰过这东西!这衣服也不是我的!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水笛儿崩溃大喊,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而郦长亭却是摘得干干净净的。
不该是这样的!
水笛儿含泪的眸子,狠狠瞪着长亭,怒吼出声,“都是你!是你这个贼婆娘冤枉我的!!除了你不会有别人!就是你!!”水笛儿指着长亭破口大骂。
“还真是贼喊捉贼的一场好戏!明明就是你之前摔碎了如意,担心受到责罚,所以见我袖子上有红印,就以为找到了替罪羔羊,正好将罪名推到我身上!但是你可知,邪不胜正?正义虽然来迟一步,但迟早会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让你一个人的错误,连累了今儿所有参赛的世家千金跟着你一起成了嫌疑人!水笛儿,真有你的!!”
长亭一番话,字正腔圆,掷地有声。没有丝毫矫情和之前被冤枉的委屈愤慨,有的是名门望族千金闺秀都少见的凌然气魄,傲然而不傲慢,犀利而不尖锐,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司徒老将军就差站起来给她拍手叫好了!
而殷铖也是松了口气,看向她的眼神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氤氲,迷离,而清明深藏。
阳拂柳此刻犹如瞬间被打落原地,她既是没法子再帮水笛儿开脱,也说不出任何反驳郦长亭的话来。
郦长亭就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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