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虚弱过……刚刚若不是靠着沈浪这刑天战铠,铁定被你一鞭子给打残了。”
雪叮当看了一眼沈浪身上的铠甲,没有说话。
沈浪又道:“你不是想杀我么,这个时候其实是杀我的最佳时机……你手中的昆仑鞭妙用无穷,使用得好了,杀我并非难事,就不准备在这个时候试一试么?”
雪叮当一愣,杏目圆瞪说道:“你又在耍什么花招!我要不要杀你还需要你来提醒么?你让我杀,我偏不杀,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沈浪有点黯然伤神的往前飞去,一边飞一边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一点,在你面前,我是没有任何防备的。换做是其他王武镜强者,王武镜五重天以下,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伤得到我。”
“如果你真想杀我,这个时候是最佳时机。”
“如果你其实心底已经不想杀我,那么我们一起走一走,好么?”
说完这句话,沈浪转过头来,看着雪叮当不再说话。
雪叮当嘴唇蠕动了两下,嫣然一笑道:“走一走也行,我就看看你还会刷什么阴谋诡计!有什么阴谋诡计你冲着本小姐来吧,我是不会怕你的!”
沈浪嘴角一翘,右手猛然一招道:“就这么说定了,来死狗!(let‘sgo-让我们走)”
刚刚还在发笑的雪叮当勃然变色,没有任何征兆,手中长鞭有一次甩出!
可怜沈浪说的都是真话,他是对雪叮当真的没有什么防御,而且也确实是虚弱到了极点。
这一鞭子过去,沈浪还未动作,又挨了一记,惨叫一声又把地面砸出来一个大坑。
“哧!”
再一次的冲天而起,沈浪在虚空直跳脚:“混蛋,让你动手你不动手,让你走你又动手了,不按套路出牌啊你!”
“谁让你骂我‘死狗’的!”雪叮当气嘟嘟的再次扬起了长鞭。
沈浪白眼一翻道:“那是一门外语……呃,就是某个地方的方言,意思是‘让我们走’,唉,没文化,真可怕!”
“说谁没文化呢?”雪叮当面色一红,作势预打。
沈浪耸耸肩,一偏头笑道:“走吧。”
雪叮当扁扁嘴,斜斜的瞪了沈浪一眼,真的飞到了沈浪边上说道:“喂,我以前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能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情么?”
“你想知道以前的事情么?说来话长……好吧,我长话短说。”沈浪笑了笑说道:“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我正在挨揍,被天神学院的人群殴……这群混蛋,不敢跟我单挑,说多个人打我,当时我神勇无敌……”
“都在挨揍了,还神勇无敌个屁啊,说实话,不要胡言乱语!”雪叮当呵斥了一声。
“呃,我就是想让气氛变得更加轻松一点,加点佐料嘛,事情是这样的……”沈浪开始把第一次遇到雪叮当时候,到最后分开,一点一滴的说了出来。
就在沈浪开始对雪叮当讲述着两人以前事情的时候,就在郁木洞福地的东北方向,离开龙鳞神殿两千多里的地方,一位身穿白袍的神秘人拦住了一名器宇轩昂的青年。
这白袍的神秘人只是轻飘飘的悬浮虚空,周身没有任何气息释放出来,脸上被一层云雾遮掩,完全看不清楚男女或者年龄。
而他对面的那青年,赫然便是在苍霞山上被沈浪击败,然后被天魔救出去的独孤战歌!
“五千年不见,天魔兄风采依旧,实在是可喜可贺。”白袍人悠悠说道:“不过这孩子与战神殿有着特别的关系,还希望你你将他留下。”
这声音非常有磁性,听起来立刻让人生出来一种感觉,下意识的就会认为面前这白袍人是一名儒雅俊秀的中年人。
对面的“独孤战歌”脸上黑气涌现,发出一阵让人耳膜生疼的声音:“嘿嘿,想不到战神殿五色旗旗主的白旗白骆冰,竟然本尊亲至!还真是好威风啊?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啊?”
阴阳怪气的这么一说,他语气立刻一变:“别人怕你战神殿五色旗,我天魔莫无道可没有将你们放在眼里!我就想问一句,想留下这孩子,你,凭什么?”
白骆冰也不生气,继续用非常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不凭什么,天魔兄现在在我面前的,只是一缕残破的魂念,而且先前已经受到过重创,虚弱之极,本座若要杀你,根本不会吹灰之力。”
“你在威胁我?”天魔莫无道暴喝一声。
白骆冰摆摆手说道:“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我只是想让天魔兄明白一件事情,我站在这里,是想要跟你谈条件,而不是为了拼个你死我活……”
“五千年前,战神殿五色旗旗主分别去往封印阁下头,胸,手,脚,腹的秘境,而我,去了封印你头颅的独孤世家。”
“天魔兄为什么不想想,为什么以我的能耐,不但没有让封印加固,却反而故意打破了一个缺口,让你找到了机会逃出升天呢?”
天魔莫无道大吃一惊:“那缺口是你故意留下的?”
“你认为呢?”白骆冰淡淡说道。
天魔莫无道面色连变数下:“五千年前你们就在算计我了?我不信!你们这些人类说的话没一句可信的!”
话音刚落,一股巨大的威压顿时便是将白旗旗主白骆冰团团笼罩。
杀机,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