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有名的律师。
面对法官都能侃侃辩护,面对她,又怎么可能乱阵脚呢。
“接电话那人是谁?”
“一个同事。”任佳期又换了一个坐姿,这样坐着舒服多了,她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说你在洗澡。我就是不想要传话把话传变味了,就来见你,你却只说是同事。你们是在澡堂子或者是游泳池,身
为同事才能帮你接电话吗?”
祁行之说:“真是同事,我们手头上有个案子,当事人年纪不大,我们跟她的父母商量让她住在酒店里以防骚扰。我会去洗澡,是因为在问她细节的时候她情绪崩溃撒了我一身的果汁。”
这么一解释,任佳期的气焰就减弱了一些,但不是一点疑心都没有了。
问:“你手机上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祁行之脸上的笑一闪而过,“就是你的名字。”
“骗鬼啊,病号1是什么鬼?我在你眼中就是病号?既然都列出了数字,我是病号1,是不是还有病号2病号3?”
“没有的事,哪有什么2、3,有你一个我就够呛的了。”
任佳期又换了个坐姿,不像之前几个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坐法了。
“帮你接电话的人是谁?我以前没听过那人的声音,她不知道你已经有未婚妻了吗?”
“一个新同事,工作能力很出色。”
出色?
任佳期不这么认为。
身为一名律师,还不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吗?
说手机主人去洗澡了,这很容易就让人误会的。
还有很多其他的说法啊,比如说祁律师在忙,留下姓名等祁律师忙完了会转告。
上来就说祁行之在洗澡,她能不生气就怪了。
祁行之很优秀,在被介绍认识之前,任佳期就听姑姑提过无数遍了的。
他是精英,长得又不赖,肯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他。
那个女同事任佳期没见到,不过这是祁行之在忙工作,她就不要打扰了。
“你忙吧,我没事了。”任佳期拿包准备撤了。
祁行之按住她的手,“你还没吃饭吧?我一天没吃饭了,陪我吃点东西吧。”
已经跟着吃了月子餐的任佳期没有拒绝,还是坐着,叫来了服务生点餐。
一天没吃东西,她不陪着,难道还要别的女人来陪吗?
反正也没什么别的事。
食不言寝不语,是祁行之之前的生活习惯。
只要任佳期在,就会说个不停。
他也习惯了,并且有任佳期陪着,他还能多吃点。
吃着吃着,任佳期的视线落在祁行之的手指上,空的。
“你戒指呢?”
那次烟花求婚,两人都有一枚戒指。
任佳期的那一枚,在她手指上。
祁行之也看向自己的手,想了一会儿,才说:“应该是放家里了。”
什么叫做应该?
戒指这种东西,虽然是金属小件,可意义很不同啊。
而且,东西戴没戴,还需要花时间想吗?
就在这时,一名服务生朝着他们这桌走来,放下了一枚戒指。
赶巧了,任佳期才问,戒指就送来了。服务生是坐火箭从酒店到祁行之家一个来回,把戒指取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