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医生那么好的妈妈,别人还想去认容医生做干儿子呢。
经过钟折恺这么一插浑打科,祁行之才接话:“挺好的。”
盛韩轩都不带多看钟折恺一眼的,只问祁行之:“女人怕我就算了,难道祁律师,你也怕我?”
呃、三少问得这么直白,都不给拐弯抹角回答的机会。
然而,任佳期都没给她未婚夫帮腔。
说得没错,她就是害怕盛三少,即使是穿得像学校里的学长,她都怕。
祁行之说:“不是怕,是尊敬。”
不愧是做律师的,嘴皮子特别会说。
盛三少单单就人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不发怒不骂人,也没人敢肆无忌惮地挑战底线。
别看钟折恺话那么多,要钟折恺越过安全底线说一些话试试,早就被扔出家门了。
钟折恺不知道祁行之在这么想他,他却是在心里骂着祁行之老狐狸。
怕就是怕,连宋姨都怕韩轩,亲妈都怕自己的儿子,他们这些朋友怕一下怎么了?
还要变换着词语来回答,啧啧,不直爽。
盛韩轩再看向章东来,章东来豪爽一笑,“我倒是不怕三少你,就觉得你是个有才能的人,我佩服你。”
钟折恺更加瞧不上了,祁行之还好点,到章东来这里就成了谄媚。
任佳期表明:“是的是的,我跟祁行之一样,尊敬三少你。”
米安不落后:“我跟章东来一样,佩服你。”
忽略了钟折恺的感想,盛韩轩把视线落在林满月身上。
一圈人都说了,只剩她了。
明明就是怕,大家都说得那么委婉。
她也怕,但不会当着大家的面说。
都知道换一个词,她还学不来吗?
眼含秋水,林满月说:“我不怕你,我是爱你啊。”
卧槽!
这么勇敢地说爱,一会儿不秀恩爱,就不行!
祁行之和章东来,心里酸的不行。
说爱,他们的未婚妻就没有过,没有林满月这么直白。
多年感情的章东来,还没那么深刻感觉,毕竟都像是老夫老妻了。
祁行之,跟任佳期确定关系之后,任佳期就没有把“爱”摆在明面上说过。
真正的爱,是不需要随时都说出来的。
可,要说一两次,痒一痒耳朵也是可以的啊。
男主人女主人在对视,好像桌上就没有别人了,把他们当做了空气。
钟折恺甚至怀疑,他们两当着他们的面亲上去。
对视这么久了,夫妻二人还没有移动视线,请问是默契达到了在玩干瞪眼游戏吗?
“那个,我想说一下,我是有点怕韩轩的……诶、不要打我!”
钟折恺抱着自己的头,没有看到站起来的盛韩轩,只是牵着林满月离开了餐桌。
礼貌不是全部没有,盛韩轩牵着她往外走,没有回头还是嘱咐了一句:“你们请便。”
从指缝看着夫妻二人走了,钟折恺小声问:“韩轩刚刚说去方便,还是大便?这种小事都要说出来,好反常啊。”
本来就没打算吃的大家,被钟折恺说得,连盘子里的菜肴都不愿意看了。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