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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出来说还要给她加个菜,米安没让,还催着愧疚的保姆回房间休息。
身体恢复,精神也没那么差,不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这点力所能及的小事,米安可以自己做。
保姆哪能真的再回去睡,请着来就是照顾米安生活的,米老板开得工资不低,要对得起拿得那份工资!
不需要加菜,保姆就等候着,总有需要她的地方。
等候在客厅,听到外面的雨声,保姆感叹勒一句:“又下雨了。”
吃着面条的米安,一顿。
最近的天气,要么是阴天要么就是下雨,就没有天晴过。
不是伤春悲秋,阴天严重影响到心情。
“芳姨,用保温杯给他送杯热水去吧。”
终于是等到了事情!
保姆芳姨,忙着去洗保温杯,倒了水打着伞出门。
再进来是空手,保温杯已经递到勒章东来手上,还欲言又止的样子。
吃饱了的米安,放下筷子问:“芳姨你想说什么?”
“就是,章现在他好像不太好,我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他好像脸部有点红。”
“哦,那可能是要谢谢芳姨你的好心,害羞了。”
“我说得脸红,意思是指章先生可能是在发烧,因为他跟我说谢谢的时候,鼻音很重眼神也是涣散的。”
理解偏差,差太多了。
米安又一顿,什么都没说,碗筷收拾留给勒芳姨。
上楼之后,还是在窗户后看向楼下,章东来的车还在。
那天从盛家离开,她告诉章东来她还要再想想,只要他没上班工作,就会来她家楼下了。
貌似,他是没怎么回家的吧。
站了十几秒,米安还是没忍住,下楼了。
芳姨碗都没洗完,被米安叫着,给章东来拿温度计和感冒药。
这一出一进的,芳姨拿着温度计回来,着急地跟米安说:“真发烧了!章先生却说没事!”
米安面无表情地说:“芳姨你叫他去医院。”
芳姨出去了又进来,“章先生说他不去,说只是一点小感冒。”
“小感冒会发烧吗?芳姨你跟他说,要么去医院,要么从此以后不要到我家门外来了。”
芳姨又出去,进来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着急:“章先生他说吃勒感冒药,好了很多,去医院麻烦。”
“感冒药是感冒药,退烧药是退烧药,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点都分不清吗?”
嗯,芳姨又打着伞出去说了。
再回来的时候,芳姨没有再走到客厅这边来勒,只在大门进来拐角处,是知道还要出门传话,索性就站在能对话的位置。
“章先生说他知道他的身体,安安你去休息吧,他在车里睡一会儿就好了。”
米安:“……”
无语的不是章东来对身体健康的不重视,而是芳姨的探出头来。
一来二去的,麻烦了芳姨这么一趟趟地跑。
米安站起来走到芳姨身边来,从芳姨手中拿过伞,出门举着伞走到了章东来车旁。敲了敲车窗,章东来看都没看,降下车窗手捂着额头就说:“芳姨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