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个,都被那个教授给影响了。
神态跟那教授说起失忆药失忆手术时,一模一样。
意志稍微弱一点,就会被洗脑,面前这个小梅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家庭不幸,爸爸去世妈妈精神不正常,这并不能成为伤害他人的原因。
一次下药,两次寄信,如果没有被发现,下一次又会做出什么行为?
林满月对这个小梅同情不起来,天底下不幸的人不幸的家庭多了去了,那些人没有像小梅这样攻击别人的。
忍着要责骂的情绪,林满月问:“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小梅说:“我妈妈的病情有点严重,我去医院询问医生,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他们。”
又是医院。
发生生死离别最多的地方,人生百态都能在那里看到。
看医生时失去了希望,出来的时候被教授点燃希望,所以就甘愿为了教授和叶虹茜做一些事了。
任佳期眯着眼睛问:“你给我写信,就是想要失忆药?”
“我妈她晚上哭,哭得我都睡不着。”
“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就给你妈吃吗?后遗症你有没有想过?快收起你这副孝女的样子吧,你寻求那种药,不过是你自己不想被打扰而已,根本就没有想过你妈的身体是否会成为失忆药的傀儡。”
“我没有!”小梅歇斯底里地吼出来的。
样子像是要抓狂,在做出伤害人的行为之前,阿禾一个箭步挡在了林满月身前。
从衣袖里吊下一根甩棍,用力一甩就变长,只要小梅再吼再过激,甩棍就能把小梅的脑袋打开花。
“不是声音大你就有理,那东西有严重的后遗症,你妈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就彻底解脱了。”
内心的思想被剖析出来,血淋淋地展现在眼前,真实肮脏。
小梅一手抓着她自己的头发,一手指着任佳期,“你不是也吃了失忆药,好好的站在这里的吗?我知道你们把失忆药藏了起来,给我一点,我自愿成为你们的奴隶,你们叫我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
这番话,从一个正常人的口中说出来,实在是差异。
幸好林满月跟任佳期提过教授的疯狂,什么做世界的皇万人之上等等的,跟小梅的话语没有区别。
“别说我们没有失忆药,就算我们有,我们凭什么给你啊?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家庭背景和身材样貌都没有,我们给了你东西,还让你在我们的光环下活得潇洒是吗?”
“我有,我的身体可以为你们所用。”
任佳期还想说的,林满月拉住了她。
三两句是无法把一个成功被洗脑的人叫醒的。
这家人,生病的不是妈妈,而是女儿。
更应该吃下失忆药的,是小梅。
倒是小梅妈妈,没有小梅说得那么夸张,只是看着稍微柔弱一点罢了。
林满月把话题拉回到正轨,“当初,他们给了你多少药?”
“一小袋,十八颗。”
挺多的。
做出来的话,十八颗是需要一定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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