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电话那端的刘忠笑了笑:
“这种事情也除非你凌云老弟还能够笑的出来,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只是想告诉你,参与这场角力后面的人,都渐渐浮出水面了。
这样一来,就有可能会让各种矛盾更加的激化。官场上的争斗和真刀真枪的战场有着本质的区别。
官场上更多的形式是一种谋略上的角力,这就需要我们有足够的耐心,完全不能像充满硝烟的战场上那样快意恩仇。
在这里,我只能借用丘吉尔过的那句话来描述‘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但是,我还要对邱吉尔的这句话再补充一句,我们现在谈论的这个利益,并不是我们个人的恩怨或者是某个集团的私利。
这里所这个利益的主流永远只能是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只要这个原则不变,我们可以适当的在一定的范围内利用一些策略,使用一些手段,以达到这种目的,我相信,凭你凌云的职业素养,应该可以把握好这个尺度。”
凌云慢慢的收敛了笑容,严肃的道:“刘书记,你放心,这的原则我还是有的,我凌云可不是那种传中的杀富济贫的侠客,我是一个有组织原则底线的人,这个尺度我会注意把握的。”
“很好,在这里,我还想问一句,凌云老弟,黄源发这个问题你准备怎么处理?”
“刘书记,据我观察和了解,黄源发这个人的本质并不坏,只是在利益的驱使下,他做了一个正常的商人都有可能做的事情。
只是由于他的文化水平不高,思想认知不够,而选择了利用一切手段谋取利益,这中间会有很多触碰到红线的问题。
但是,我们无法要求这一种从底层包工快速成为一个地产集团的老总所能达到的那种素养。
我的意思是,不必要将他一竿子打死,而应该拉他一把,若是这样,不仅对凌氏集团的并购计划有利,同时,也可以一定程度稳定京海市地产业的市场。
不至于,因为此次的并购计划而造成一定时间内的市场混乱,从而让有些人从中兴风作浪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这样的事情操作起来有些难度,但是,我相信,驯服一批野马,我凌云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电话那端的刘忠笑了起来,道:
“凌云老弟,只要你出手,我就会感到非常的安心,我等着你的好消息,需要什么样的支持,你可以直接要求。”
凌云停顿了一下:
“刘书记,你和周副厅长打个招呼,周末我请你们去郊外的休闲渔场钓钓鱼。
正好有件事情想和周副厅长商量一下,这一件事情我先提前向你透露一,徐可望应该让他挪一挪位置了。”
“挪一挪位置?你是,将对他采取措施?”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书记,我认为他还有一定的用处,到时候我们见面再聊吧。”
……
早上九,京海市第一医院贵宾病房内。
黄源发头上正缠着绷带,在大口的嚼着苹果。
站在他病床前的沙建生满脸怒气的:
“黄董,这口恶气我们绝对咽不下去,凌云这子真特么的欺人太甚了,跟我们玩阴的,那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跟他干到底,以牙还牙!”
站在他身旁的翟子良紧张地道:“沙总,我们现在还没有查明对黄董动手的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你这样做是不是有太鲁莽了?”
沙建生翻着白眼,怒气冲冲的瞪着翟子良,:
“老翟,我发觉你最近有很大的变化,你**的是不是被凌云那子收买了?
那一天在名人居老子被他们打的时候,你就在那个地方阳奉阴违的看着我被他们整,不动手。你老实,你究竟是不是背叛了我们?”
翟子良哭着脸,道:“沙总,你可不能这样冤枉我,我这样做都是为我们源发地产的利益着想的。我跟了黄董这么多年,再怎么,我也不会出卖他!”
沙建生还想要继续大骂翟子良,黄源发冲着他们两摆了摆手,道:
“好了,**的都别再吵了!我在这地方休息一会儿,你们都不让我安生!
再了,我们都在一起摸爬滚打十几年了,有什么出卖不出卖的。
建生,不要再那些伤感情的话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把你和子良当作兄弟一样,我相信,子良是绝对不会做出那些事情的。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这一伙人为什么在整我的时候,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他们是凌氏集团的?
而且,在这之前,我也接到过凌云的电话,他我们的人袭击了京南路七号那里,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