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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源发听着翟子良的分析,他了头,很有感触的道:
“子良,你分析的不错,从这些方面看来,凌氏集团真是一匹嗜血成性的饿狼啊!
是我看了他们,我原以为凌云那个在地产界名不要见经传的纨绔子弟,不过是在他父亲建立起来的基业上,挥霍玩耍的一个没有什么智慧的富二代而已。
可是,我仔细想想自从他的父亲去世后,这个子接手凌氏集团以来,并没有因此而沉沦了下来。
相反的,凌氏集团在这个子的手中,却不声不响的在很短时间内已经迅速跃上了几个台阶。
从原来的一个三线城市的普通地产集团,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已经在苏海省的省会,这样一个准一线城市中,站稳了脚跟。
我现在想想,这个子竟然是一个有野心、有思想的独狼啊!”
翟子良皱着眉头,不断的在脑海中回味着黄源发的这些话,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他一想到那一天夜里,凌云站在他的面前,全身散发出来的煞气,他的内心就立刻充满着恐惧。
翟子良绝对相信,正像黄源发所的那样,凌云绝对是一匹可怕的独狼,如果和他作对,你将会无处可逃。
如果,那些可能的结果,他都猜测的不错的话,那么,源发地产极有可能将面临着灭之灾。
想到这儿,翟子良看向了黄源发,试探性地道:“黄董,依我看,我们源发地产目前的状况,真的很难扛得住这一次的停工事件。
如果,短时间内还不能立刻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源发地产极有可能面临着全面崩盘的局面。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谁也帮不了咱们了。而且,一旦我们没有被利用的价值,市政府那几个喂不饱的官员,就会立刻将我们扔的远远的,这是一件非常现实的事情。
黄哥,李洪民那一帮人绝对是不可信的,他们想到的是只是他们的政治∵∵∵∵,资本,我们源发地产在他们的眼里,只不过是他们一个任意取款的财箱,和一个来回拨弄的棋子而已。
万一哪一天,我们没有任何的价值了,可以想象出来,那些政府的官员、银行的朋友,还有生意上的伙伴,都会视我们如粪土一样,唯恐躲之不及。”
黄源发紧锁着眉头,听着翟子良像祥林嫂一样不停的嘀咕着,他不耐烦的:
“子良,你究竟想和我什么?不要总是和我分析这些问题,这些事情我心里明净的很,和李洪民这些人打交道,就是权和钱的交易!”
翟子良看着烦躁的黄源发,他怯生生的:“黄董,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想,解决这个问题就一定要找到制造这个问题的人,其他别无办法。”
黄源发听到这里,他停下脚步,看了一眼翟子良:“你的意思是要让我们主动和凌氏集团去联系吗?”
翟子良了头,道:“黄董,我讲了这么多,的确是这个意思,如果能够和凌云沟通好,也许其他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黄源发瞪着翟子良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翟子良,你**的给我出什么馊主意,你让老子低三下四的去向那个乳臭未干的凌云求情,你想过没有,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以后,老子还能在京海市这个地盘上再混吧!”
翟子良急忙站了起来,颤抖地:
“黄董,你息怒,我只是随便,也是因为看见眼前的这个局面,有些着急了,才出这些混账话的,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个混蛋!”
黄源发看了一眼颤颤巍巍的翟子良,他燃了一根雪茄,独自来到窗前,猛抽了起来。
他看着窗外京海市繁华的景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和那些葱葱郁郁的行道树,黄源发想起在二十多年前自己还是一无所有的时候。
那个时候,凭着一腔的热情,他带着自己几个兄弟在这里艰苦的打拼,经过了几年的奋斗,终于,在这座城市中拥有了一扇属于自己的窗口。
那个时候,他们感觉到这多么的快乐和满足,虽然,那时并没有像今天这样在外人面前那样的辉煌,但是,他却感觉到特别的开心和富足,现在想想,那是一种极为真实、极为踏实的感觉。
也不知从哪一天起,心中那份极度膨胀的欲、望,一一的将自己推到了一个永远也退不出的高度。
开始时,在这种虚荣的高度中,他感到极其的享受,在那种浮华下的光鲜了,自己渐渐的沉醉其中。
有一天,他忽然感觉到,在这里每时每刻都充满着危险,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掉进万丈深渊。
就这样,后来,一天一天都在战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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