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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听到陈子洲的话,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拿起桌子上的材料,仔细的斟酌起来。
会议室内一时间显得特别的安静,静的几乎令人窒息。
陈子洲和齐云峰那四位装潢公司的老板,紧张地盯着凌云,屏住了呼吸,他们在等待着凌云的答复。
他们不清楚,凌云究竟能不能将凌氏集团在京海市后期的工程,分一份理想的份额给他们。
大约过了两分多钟,凌云没有表情的看向了陈子洲他们,问道:
“陈老板,你们做出这样的决定,就不担心在京华丽景的工程款会全部血本无归吗?”
陈子洲和齐云峰等人听到这里也陷入了沉思,他们当然知道,这几乎是一个顾此失彼的决策。
但是,从他们各自公司长久的利益上来看,他们宁愿放弃与源发地产的合作,而是选择资金雄厚、信誉极好的凌氏集团。
陈子洲他们非常清楚,这样的一种选择,他们极有可能会失去京华丽景的这笔工程款,甚至要与源发地产对薄公堂。
从对薄公堂这一点考虑,他们并不担心。
因为源发地产早在半年前于支付工程款上,就已经违约在先。
所以,让陈子洲他们心塞的,除了各自损失几百万的工程款外,就是这样选择以后,就会彻底得罪了源发地产以及他身后的那些势利。
但是,在这两年来,他们已经清晰的看到凌氏集团足够的实力。
凌氏集团不论从资金上,信誉上以及发展的前景上,甚至凌氏集团在京海一带的背景和影响力上,都远远超越了源发地产。
更重要的是,凌氏集团这位年轻的董事长,让他们感觉到了其各方面的实力绝对是强悍无比。
所以,在陈子洲他们看来,凌氏集团就好比一个粗壮的大树,在它枝繁叶茂的阴凉下,才会更有安全感。
这是他们毅然做出了舍弃在源发地产那些遥不可及的工程款,而选择了凌氏集团决定的最直接的原因。
凌云看着陈子洲他们脸上痛苦中又充满期待的表情,他笑了起来:“陈老板,你们在源发地产已经干了将近两年的时间了吧,据我了解,源发地产拖欠你们的工程款,可不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如果,真是因为与我们凌氏集团合作而损失掉,我都为你们感到可惜,那可是你们的血汗钱啊。”
陈子洲他们听到凌云的话后,都摇着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西南公司的吕少阳说道:“凌董事长,不瞒您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随着这几年房地产业的不景气,我们这些做配套工程的装潢公司,更是举步维艰,虽然我们知道源发地产的信誉不是太好,但是,毕竟在他们那儿还有些业务可做,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凌云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会儿说:“在我看来,有些事情也并不一定是这么悲观,事在人为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个万全之策,既能让你们可以拿到源发地产的那笔工程款,又可以和凌氏集团的第二期工程项目顺利签约,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去做?”
陈子洲和齐云峰几位装潢公司的老板,突然间眼睛中放亮了起来,他们齐刷刷的看向了凌云,说道:
“那当然愿意去做了!这么好的事情不去做,那真是傻到家了。
凌董事长,你说吧,只要可以这样操作,我们什么都可以去做,不瞒你说,这两年来我们的日子真是很难过啊。”
凌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商场如战场,如果,你们不想损失自己,那么就必须损失别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市场的蛋糕就这么大,所以,最终那些破坏了游戏规则的人,他们必须要面对残酷的现实,接受被淘汰出局的结果。
据我分析,按照源发地产目前的情况,如果他们不能够迅速的找到融资的渠道注入更多的资金,以及立刻改变他们固有的经营管理方式,那么,他们退出市场的结局是不可避免的。”
陈子洲他们听到凌云的分析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们知道,如果源发地产因此而破产,他们将什么也拿不到。
海啸公司的程海啸,点燃了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皱紧了可眉头,沮丧的说道:
“凌董事长,你说的不错,从目前的趋势来看,源发地产表面上虽说是依旧很风光,其实,他的情况我们都非常了解,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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