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雨季开始,地处中亚的塞尔柱国,虽然没有南方世界那种阴雨绵绵,数月不见太阳的气候,但是,一但遇到将于,虽然短暂,但是却总是一种让人心情变坏的大雨倾盆。迎着雨后刺眼的阳光,马蹄不断的踩踏在被雨淋的坑坑洼洼的路上,坐在马背上的莫里西的心情,恐怕就只能用悲情的形容了,自从他逃离木鹿城之后,真主安拉就似乎已经不再保佑他了,尤其是在从阿皮维尔德城前往巴格达的路上,与张清的那次遭遇战之后,他的母亲,他的女人,他的孩子,除了奥利安丁还依然更在他的身边之外,其他人已经全部被宋军俘虏,而两个月之后的现在,恐怕,他们也已经是凶多吉少了。莫里西一手捂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一手拉着马缰,随着坐下战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动,而不断的晃荡着自己受伤未愈的身体。
这个地方叫做马拉盖,是塞尔柱突厥国境内一座不算多大的小城,因为临近现在波斯国的一座名为乌鲁米耶的湖泊而兴起,渔业发达的马拉盖城,在其他方面却就显得有些落后了,而与其说这里是是一座城市,那道还不如说她是一座相对很大,交通很方便的镇子,木质的城墙和城门,根本挡不住任何军队进攻的脚步。
莫里西并没有前去巴格达,而是选择来到了反方向的马拉盖地区,因为他在前往巴格达的时候,遇到了很多难民往北而行,他听那些难民说底格里斯河的河面上出现了大量宋帝国的军舰,巴士拉城,巴格达城,甚至是苏摩尔城都已经全部沦陷,所以,莫里西只得临时改道,向北方而去,或许在北方,自己国家还可能会有那么一线的生机,或许你会问,都到了这时候了,莫里西为什么不回自己的新都君士坦丁堡,因为莫里西自己也似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底格里斯河的河面上已经出现了宋军的军舰,那么幼发拉底河的河面上难道会没有宋军的军舰吗,而且,幼发拉底河的上游南北贯穿了整个塞尔柱国,现在就算是他往君士坦丁堡前进,恐怕也会在河面上与宋军碰撞,所以,莫里西只得拖着自己的伤势未愈的身体来到了马拉盖城。
“奥利安丁王储殿下,苏丹陛下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自从上次与敌人鬼影骑兵遭遇之后,苏丹陛下身受重伤,而且古儿罕太后已经王妃,公主和王子们全部被那名叫做张清的宋国将领俘获,那个时候苏丹陛下就已经心如死灰了,若他不是这个国家的苏丹的话,恐怕他早就已经,撒手而去了。”趁着随军的大夫为莫里西检查身体之际,撒不拉黑在房间之外对奥利安丁说道。
奥利安丁一手扶住自己腰间的战剑,大手紧紧的抓着剑柄,手上的青筋直跳,并对撒不拉黑说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们必须用最快的速度甩开敌人的追击,并在敌人对我们形成包围前,回到小亚细亚地区,回到君士坦丁堡,在那里我们还有至少十万的精锐军队在等着我们,而宋人远征于此,没有百姓基础,而我们却是名正言顺王族,只要我们励精图治,绝对可以与敌人决战到底的。”
“那古儿罕太后和王妃,主公,王子们怎么办?弃他们于不顾吗?”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恐怕他们也都是已经凶多吉少,算了,就当他们全部都为国捐躯,回到安拉的身边去了吧。”奥利安丁低着头,完全看不到表情的对撒不拉黑说道。
撒不拉黑并没有接奥利安丁的话茬,二人仿佛都陷入了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军医生走出了房间,奥利安丁见后,赶忙上前对医生询问道:“医生,我父亲他怎么样了。”
“王储殿下,苏丹陛下旧伤未愈,淋了大雨,又经过一路的颠簸,他现在一直是高烧不退,浑身抽搐,并伴随着不断的呕吐,这应该是急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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