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显恼怒的顾斐然,夏桀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似是要将她安抚下来的意思。
顾斐然瞪着夏桀,可没有一星半点的好脾气。
夏桀连忙的说道:“这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当初得知你侥幸活着,信义堂便再没有管你,便是已经放你自由的意思。”
“.......”
“但信义堂到底是曾经收留你栽培你的地方。”
“......”
“面对我,你好歹给些面子吧?”夏桀说道,这应该是他出生开始第一次这么与人说话。
顾斐然觉得他有些奇怪。
但是又说不上来那里奇怪的很。
说不上来,她干脆便不想了。
既然与他说清楚了,也就没有什么再说清楚的必要了。临走之前把杯子里的茶都喝光了,这才放下杯子:“那我先回去了,出来的久了,白砂肯定要担心的。”
说着便匆匆的要走。
夏桀拦住了她:“你在这游轮上面要呆的时间不少,有时间便过来这里坐坐,虽然不再是信义堂的人,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顾斐然张大了嘴巴,看着夏桀。
做朋友?
她伸出手,摸了摸夏桀的额头,不烫啊,怎么会说出那么糊涂的话来?
顾斐然连忙摇头。
转身走了。
路上还在想着这个夏桀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对夏桀算不得是熟悉的,但是从小时候见到他的几面,都让人有些害怕。怎么现在...糊糊涂涂的。
回到屋子里。
白砂与凤玄奕都在。
两人明显都很担心的看着她。
顾斐然见状忙说到:“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去了一趟夏桀那里。”
“.........”
“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
“我总觉得,他这个人,透着古怪。”
顾斐然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位置上,眉头深深的皱着。
白砂与凤玄奕看了看,心下觉得有些严重,莫不是夏桀已经完全的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了?所以才会那样子,倘若要是这样的话,他们可能有些危险。
凤玄奕对着白砂点了点头,示意白砂说话。
白砂便问道:“他与你说了些什么事情?”
白砂既然问了。
顾斐然便认真的说了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倒是还好,只是放我回来了。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说了些很古怪的话,说只要我。但是偏偏今日过去的时候,我说我是自由之身,这是信义堂曾经的诺言。他又说的确如此。如果依着他今日的话,那第二次见面的话,便不成立了。”
“.......”
“所以,我觉得,他很古怪。并且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图。”
“......”
“这信义堂的人大多狡猾,更别提夏桀一个堂主。”
顾斐然边说边摇头。
白砂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凤玄奕。
凤玄奕冷哼一声:“的确是有意图,而且是意图不小啊。”
顾斐然听到他的话。
有些茫然的看着凤玄奕:“你知道他在想什么?”
凤玄奕要说话。
白砂拉了拉他。
“小斐,你先去休息会儿吧。”白砂说到,其他的待我们想想,但是这期间,你还是先不要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