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澈看着宁王双目通红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转头看了眼身边面无表情的端木雪,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
他知道他的雪儿是在为他出气,但是他嫁到朱雀国是事实,如果真的在意别人的言论,他又怎么会嫁给她。
感觉到皇甫澈不忍的目光,端木雪心一软。多年的夫妻,她还不了解他吗?
低头看了眼跪在地上不停挣扎的宁王,深紫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唇边勾起冷笑,对着凤五她们佯怒道:"放肆,谁准你们这样对待二皇兄的,他好歹也是夫君的兄长。既然是夫君的兄长,自是没那么多规矩的,还不速速放了二皇兄。"
那两名凤卫听到命令立刻松开对宁王的钳制,退到一边。
宁王双目通红地瞪着端木雪,缓缓站起身。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下跪羞辱他,再假仁假义地放了他。该死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端木雪脸上堆笑,歉意道:"都是侍卫们不懂事,让二皇兄受委屈了。"嘴上说着道歉的话,眼里却没有一丝歉意。
"哼,二皇兄,不敢当。"宁王一甩衣袖,别过身去。
"二皇兄此言差矣,既然你是夫君的二皇兄,自然也是"寡人"的二皇兄,又怎会不敢当?二皇兄大人大量,想必不会为了刚才那点"小事",和侍卫们置气吧!"
端木雪这话说得真可谓是妙不可言啊!先是提醒宁王她的身份,再用一句小事就把刚才宁王下跪的事给打发了。她是一国之主,给一国之主下跪本就是平常事,是小事。最后那句和侍卫们置气,更是完全是把宁王的答案给肯定了。
"当然不会。"宁王的语气有些生硬,黑色的眸子眯了眯,他堂堂宁王,怎么能和侍卫置气?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仅把刚才的事说成小事,还让他无从反驳。
"那就好,说来惭愧,寡人还怕二皇兄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记恨在心,倒是寡人小心眼了。"端木雪一脸愧色,那样子好像真的非常羞愧一样。
宁王黑色的眸子闪了闪,脸上的表情非常怪异,却还是强装道:"女皇说笑了,本王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事情就记恨在心。"
"是,是寡人小心眼了。"端木雪连连称是,抬头扫了一圈宁王带来的那些侍卫,眼眸微眯又道:"敢问二皇兄带这么多人来黄鹤楼是要……"
宁王也扫了眼他带来的侍卫,发现他们全都被端木雪带来的黑衣女子给擒住了,心里微惊的同时也斟酌了一番道:"是这样,先前不知侄女和侄女婿身份,有些误会,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就没事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过了今天这关,看他怎么对付他们。
端木雪深紫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冷意,今天看澈的面子,就先放过他。
"既然二皇兄说是误会,那就算了,寡人也不追究了。不过若有下次,那就没这么简单了。"
端木雪犀利地扫过黄鹤楼里所有的人,最后停留在宁王身上,掷地有声道:"记住,欺寡人夫者,死;欺寡人儿者,生不如死。"
说这句话的同时,一股强大的威压和杀气从端木雪身上倾泻而出,压得黄鹤楼里所有的人都喘不过气来。尤其宁王,最是深受其苦。他没想到这个女皇一介女流,修为竟然这么高。
感觉到端木雪深深的爱,皇甫澈和端木汐都是一脸动容。
不过这里感触最深的却是轩辕墨,从小到大,从来没人为他出过头。突然觉得那声母亲叫得太值了,能成为他们家里的一员,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端木雪看着宁王突然扬声道,"掌柜何在?"
掌柜听到喊话,立刻从角落里钻了出来,跪到端木雪面前,恭敬道:"小的在。"
"你这黄鹤楼寡人买下了。"端木雪一边说一边给了身边的凤二一个眼神。
凤二会意,立刻上前递了五颗白晶石给掌柜。
掌柜看到凤二手中的白晶生立刻摆手,惶恐道:"太……太多了,只一颗白晶石就够了。"
"给你你就收着,就当是赏你的了。"
"谢……谢陛下。"掌柜受宠若惊地举起双手接过晶石,跪伏在地上拜谢端木雪。
端木雪手一扬,身后的凤卫立刻开始清场。
片刻之后,黄鹤楼里只剩宁王和他带来的那些侍卫。
"寡人和夫君舟车劳顿,就不亲自送二皇兄了。"端木雪绝美的脸上又堆上了笑容,好似刚才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但是宁王却再也不敢露出轻慢之色,听出端木雪话里的送客之意,立刻躬身道:"哪敢劳烦女皇和五弟,本王这就告辞了。"
"欸,二皇兄此言差矣,如今这黄鹤楼已归寡人所有,二皇兄到寡人的地方,寡人岂有不送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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