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左月不知道他为什么走出去的那么急,但是因为他说他不会消失,她笑着闭上眼睛。
却又因为背上那钻心的疼痛而皱了一下眉。
她怎么会中枪伤?
她对自己受伤的事根本全无印象。
那些开枪的人是冲着小舅舅来的吗?
有人想要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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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风,那左月的事情就还要继续麻烦你了。”许媛在电话里的声音说着:“本来那丫头肺炎还没有好,我怕她一个人在医院里会难过,你既然忽然临时取消回俄罗斯的行程,那我就只能继续把那丫头交给你。就是左月生病之后脾气可能会有点娇气,你让着她点,别在她不懂事的时候跟她置气。”
“嗯。”许承风站在窗前,与许媛打着电话,话虽然不多,但的确是将近期全权照顾左月的这份责任揽了下来。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爸那边的身体我实在没办法放下,左氏现在也正值美国金融业动荡的时候,我和左月他爸还得忙这边公司的事情。”许媛轻叹:“寒城已经去中国五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毕竟我们年纪大了,左氏的家族企业早晚还是要交给他……”
许承风想到左寒城,不禁想起他曾经初与美国黑-手=党之间有交涉时,那个名叫Vllen的年轻男人。
片刻后他淡道:“寒城能放下一切,将盛凌集团迁移至中国,到现在将曾经与纽约那边的人与事彻底割断,的确是不容易。”
许媛顿了顿:“看来你也知道寒城当年的那些事。”
“左家的事我不算了解,不过左寒城倒是多多少少听说过,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哎,寒城做事从来都有他自己的分寸,当初会涉及黑-道,这一点我们虽然没有想到,但至少他在合适的时间已经退出来了。可是老爷子却始终拿这些过去的事来要挟,甚至还逼他娶成芯那丫头,非说寒城等到结婚了成家立业了才会真正和黑-道那边断的干净,老爷子行事冲动独断,活生生的把寒城给逼走了……”
“你也不用再惦念,左寒城毕竟不是什么绝情的人,早晚还是会回来的。”
“是会回来,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许媛顿了顿之后忽然心情又变的很不错:“对了,不久前我给寒城打电话,结果是一个小姑娘接的,那小姑娘在电话里把寒城骂了一顿,特别有意思,听起来她应该和寒城的关系很亲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又听许媛在电话里唠叨了一些家常里短后,许承风挂断了电话。
不远处左月病房的门前,有医生和护士走了进去,看得出来是正在帮她处理背后的伤口,还有一些后续的诊治工作。
许承风没有走进去,单手插在裤袋,沉静的黑眸望着医院外的大雪纷飞。
闭上眼,左月在影院门前执着等候的身影不停的钻进他的脑海里。
左月中枪后手中那叠电影票散落飘飞,她向下倒去的一幕狠狠敲击着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