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上。
等等!
门怎么关了?
安好的眼神顿时向下一瞟,竟然看见桌架旁边的一个小型遥控器,该不会左寒城刚才将她抱上来的同时按了遥控器的开关,这休息间的门竟然是可以遥控的?
舌尖忽然一痛,安好猛地回过神来,左寒城因为她的分心而惩罚似的在她舌上轻咬,安好一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视线就只觉得心头火烧火燎的,更因为外面正在举办庆功宴,这休息间里面却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处在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里,又酥又麻又热。坐在这上面,双脚腾空,整个人又几乎都被左寒城禁锢着所以才不会从桌架上掉下来,但这种完全都要依靠着他来支撑住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安好从头到脚的温度都渐渐升高了不知道多少度。
左寒城并没有急于对她怎么样,尽管门已经关上,尽管没有人看得见这里面的一切,他却始终只是耐心的吻着她,安好的脑子里嗡嗡的响着,尽是她和他之间曾经所发生过的一切一切,耳边更回荡着左寒城曾经的声音。
“我们永远不会离婚。”
“永远不会让你一无所有。”
她渐渐闭上双眼,任由自己去感受着这比她想像中更盛大的爱与厚待,僵在身体两侧的手缓缓抬起,环至他的颈间,一点一点的慢慢试探着给予回应。
一吻做罢,左寒城的唇离开,却仍然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安好本来粉-嫩的嘴-唇这会儿看起来稍肿了许多,却比任何唇膏都显得红润性-感,左寒城亦是眸色愈加的深沉,手抚在她的脑后始终不给她躲开的机会,就这样近在咫尺的凝视着她澄澈眼底中的那些渐渐滋生的清光。
“左太太。”左寒城的声音低沉清哑,却又性-感的让安好微微一颤。
“嗯?”她小声的回应,声音也一样微哑的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左寒城却仿佛很满意于她这样的反映,手在她的发间轻轻抚过,最后捧着她的小脸,轻问:“打算什么时候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安好的眼神一暗,他的意思是当初她把属于他们的孩子弄丢了,所以现在需要她再补偿一个吗?
“腰……”安好小声说:“那个……腰伤没有好利索的时候,是不是不适合怀孕什么的……”
“你想用腰伤这个借口搪塞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
安好顿时红起脸来:“那万一我还没准备好当妈妈怎么办?你也知道我现在和当年比起来其实也没差多少,其实也还是挺不靠谱的……”
“你没准备好没关系,我准备好了就可以。”左寒城意味深长的在她惊异的抬起眼的同时,轻笑着将手掌在她发间穿梭而过,抚在她的脑后,再度将吻温柔的印在她的唇上。
在安好因为他这忽然温柔备至更又耐心到了极点的吻而微微颤了颤的时候,再吻向她的耳际最敏-感的地方,在她不停颤抖的同时低哑道:“还想拖到什么时候?嗯?”